像是之前的赛马,收费繁琐,开销巨大,而此处的弓箭是按箭收费的,一袋箭二十支就要两百多块钱,这还是会员价。
上层圈子,上流社会的人不会在乎这些小钱,来到高档会所的目的无非是两个,要么是装哔炫富,要么是接待贵宾,真正来这里享受顶尖服务的很少。
“孙总,用什么弓?”白清扬早已安排妥当,立即有侍从来服务孙九霄。
“什么什么弓?”孙九霄瞥了一眼,“就那把带弦的就行。”
声音不大,足够让不远处的白清扬和玲珑听到,两人对视一眼,玲珑的表情凝固了。
“你真的把最后两场交给他?”玲珑还是担心孙九霄的能力。
“应该是这一场。”白清扬想了想,“最后一场压轴大戏,我自然要和他一起出席,我今晚还真没干什么。”
白清扬劳心劳力,熬的眼睛都红了,实际上也没做什么事情,除了开场跟谢婉儿跳了一支舞。
第一场斗花,白清扬也没有亲自去搬花盆,第二场赛马,白清扬也没有下场竞技。
第三场白清扬倒是参与了,但那曲水流觞,实际上就是比较高雅的饮酒方式,属于白送给张若水的一胜,只为将张若水的声势抬到最高,再一举击落。
第四场就是斗狗了,白清扬耗费的气力还不如那吉娃娃小罗,不过倒是劳力了许多心神,能接下赌场三哥全部身家这份魄力可不是谁都能有的。
第五场狂飙,第六场玲珑,第七场是邵兵……
一直到目前为止,白清扬操劳的只是心神,饶是如此,体力也快透支了,这年头老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。
“给他硬木长弓就行了。”白清扬冲着那侍者打个响指。
侍者点头,立刻取来一把崭新的硬木长弓,现场上弦,不多时便组合在一起,这才交给孙九霄。
张若水坐在对立的方向,很惬意随和的样子,今夜许多指挥都交给了张琛去做,反正是她一早布置好的,这些能力张琛还是有。
“鹰王,该你上场了。”张琛打个哈欠。
身后的阵营中,一个目光锐利的中年男子挺身走了出来,将背负在肩上的一个金属盒子打开,熟练的组装着一把复合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