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雷州上层圈子的边缘,斗狗这种活动我都知道,你竟然不知道?”
“我是知道,但也不用养这么多吧。”邵兵依旧皱着眉头,“我们来干什么?”
“挑狗。”孙九霄眨眨眼,“白清扬接连三场按着我,不让我出手,你猜他想干什么?”
“猜不到。”邵兵摇头。
虽然他也算个聪明人,也有值得称道的地方,但如果介入白清扬和张若水这种层次的过招,只会死的很有节奏感。
甚至,很多时候邵兵都自愧不如孙九霄,虽然这大哥大涉世不深,却能在很多关键时刻,出奇制胜。
“笨蛋!”这次换做孙九霄找到了优越感,“白清扬我虽然还不太了解,但总归是有里有面的人,军师说的不错。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他要的就是这样。”
“还是不懂。”邵兵很老实的摇头。
“知道什么叫赠人玫瑰,手有余香吗?”孙九霄又问道。
“知道,与人方便嘛。”邵兵这下点头了,却还是不懂,“这跟现在有关系吗?”
“你一拳将敌人给打倒,固然有震撼力,却不如绝境逢生,反败为胜的震撼力巨大。”孙九霄好像突然灵光了,又好像是深藏不露,“我大概知道白海峰是怎样一个人了。”
“你是说,他故意露怯,输掉这三场……”邵兵眼前一亮,“将张若水塑造成一个不败神话,再一举击溃。虽说三而竭,但第四场要换人了,是大哥大你上,士气什么的,你从来都不缺。”
海,宽广辽阔,深刻不测。
海峰,海锋,海有锋芒吗?
滔天巨浪,从来都是在大海中,在你叫天不应,进退两难的时候,才将你一口吞噬。
如果说张若水得的是张藏锋老爷子的藏兵之道,那么白清扬也尽得白海峰真传,循循善诱,已然将张若水引进了一早设好的圈套。
到那时候,之前张若水所得到的欢呼、掌声、威望与胜利,只会加倍的,被白清扬所拥有。
“他信任我。”孙九霄笑意愈浓,“真是一个恐怖的朋友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……”邵兵也越发感觉,孙九霄逐渐要摆脱白清扬,甚至是主导白清扬。
主导自己,就是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