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道的吧,我只跟你说这些,你就知道她想做什么?”
“我当然知道。”玲珑不以为然,笑意更浓,“不过你不知道就是了。”
说罢,玲珑就挂掉了电话,孙九霄不知道,自己送上门又给这个大姐姐调戏了一次。
孙九霄气的直想骂娘,却随着一阵清脆的脚步声,高跟鞋撞在地板上的声音,近秋雨已经回来了。
“你应该没吃过饺子吧。”近秋雨慢条斯理的将盘子筷子摆好,随意问道。
“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呢?”孙九霄只能试试,玲珑的说法是否正确。
此言一出,仿佛刺到了近秋雨身体的某个地方,她惊讶的抬起头,盯着孙九霄看了好一会儿。
复杂的眼神,和轻轻咬着的嘴唇,都说明她的内心,正在做激烈的斗争。
良久,服务生将两盘饺子端了上来,美食的香气才打破这一尴尬。
“如果你要救治三尸食脑虫的患者,带上我。”近秋雨将其中一盘推给孙九霄,道:“我家祖上,曾经解决过苗疆蛊人的三尸食脑虫,我也有把握。”
“是用猪脑?”孙九霄略有惊讶。
所谓的草堂散记,是一种很广泛的文体,草堂是作者对自己的谦称,散记则是零散片段的记录。
近秋雨的祖上邱太医,在被发配边疆之后,应该已经从斗争的风暴中完全脱身出来,看淡了世俗浮华,不然近秋雨祖传的医书就不该叫《邱草堂散记》,而是《邱太医要略》。
不过孙九霄没想到的是,当年的邱太医还真的治好了三尸食脑虫,原本以为只是遇到过。
“是。”近秋雨并不私藏。
她知道,以孙九霄家学渊源,除了没有亲身试验过,这世上的所有病症应该都不在他的认知之外。
任何事情都是这样,只要通络了道理,万般变化也就了然于胸。
“你已经是一方名医,没必要跟我涉险。”孙九霄劝阻道:“这个病人治不好,可是要死人的。”
孙九霄之所以给出两天的时间,不是让雷老五准备野猪,而是自己准备充分,打起十二分的精神。
别看现在狂飙和军师对他恭恭敬敬的,如果一不小心给雷老五治死了,他前脚死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