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听后一脸轻蔑地冷笑道:
“什么伯爵的!哼,就算他是个侯爷又怎样?他终究还是我贾赦的儿子!要不是我当年把他送进军营历练,他岂能有今日之成就,当上这所谓的伯爷?简直就是痴人说梦!”
贾母听到这话,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,她瞪着贾琏,语气严厉地说道:
“琏儿,还愣着干什么?快快将这个口出狂言、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带下去!竟敢说出如此荒唐之言,真是气死我了!”
贾琏赶忙应声,上前拉住贾赦,连拉带拽地将其拉出了荣庆堂。
贾赦却仍不罢休,口中兀自骂骂咧咧道:“好啊,你们现在都翅膀硬了,敢跟我对着干了!尤其是你,贾琏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!”
贾琏一边忍受着贾赦的叫骂,一边暗自叫苦不迭。
贾母看着贾赦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消失于自己的视野之中,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失望之情。她无奈地叹息着,喃喃自语道:“唉!我怎会有这样一个儿子啊!可怜的珑哥儿,有如此这般的爹爹,实在是太不幸啦!”突然间,贾母想起了什么似的,连忙问道:“对了,那珑哥儿现今又跑到哪里去了呢?”
站在贾母身边的鸳鸯恭敬地回答道:“老太太,方才珑三爷说想要出门去透透气、散散心,还特意嘱咐老太太千万别派人跟随其后。”贾母听闻此言,不禁担忧起来,焦急地说道:“这如何使得!珑哥儿身上的伤势尚未痊愈,必须得有人好生照料陪伴才行呐。”
然而,就在此时,贾珑却趁着荣禧堂内正忙乱不堪之际,悄悄地溜出了荣国府的大门。
贾珑向后看了看身后的荣国府大门,再看了看自己那早已饿扁的肚子,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从身上掏出来了几两银子便笑着朝着附近的一座酒楼走去。
进入酒楼后,贾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,点了几个小菜和一壶茶,自斟自饮起来。
但没过多久,贾珑的注意力就立马被一阵叫喊声吸引了过去。“小二,随便给我来两盘小菜和一壶酒。”
只见来人腰系长剑,面庞白净,剑眉星目,高挺的鼻梁下,嘴唇微微上扬,透着一抹不羁与自信,其身形修长,举止优雅,宛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