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过供应晚餐的时间了,江玦好心的提醒:“少将不去用餐。”
依照江玦这段时间的观察,营地里的食物供应都是定时定点的,他没见过池瑾年搞过特殊。
“不饿。”池瑾年说完视线又飘向了远方,“你呢,不去吃饭。”
“在矿洞里和蛇潮的尸体待待久,现在吃不下,恶心。”
江玦其实和池瑾年不算熟稔,不过今晚他倒是想和他聊一会。
“少将你牵挂?”
池瑾年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江玦却笑了笑,反问:“你没有吗?”
池瑾年低头和他对视,黑茶色的眼里看不出任何感情,但这次他没有说话。
“夜晚休息的时候你会注视主城的方向,一看就是很久。”江玦道。
“军人有太多的私人感情不是一件好事,”池瑾年抬头收回视线。
“我不赞同你的观点。”江玦道:“最开始征兵入伍,我就是为了保护家园保护自己的亲人,因为承载私人感情,我才能在在空战中艰难地活下来。”
“我们的处境不一样。”池瑾年一出生就是军官世家,军团赋予他的权利让他并不能自私守卫自己的亲人和朋友。
江玦勾了勾唇,没在反驳,而是抛出另一个问题:“那,暮白呢?”
说起暮白池瑾年嘴角有了细微的弧度。
“你对他的关注掺杂了私人感情,我看出来了。”江玦直言道,“不过,第一次出任务也是在这里,暮白看上去很怕你。”
“暮白曾经在黑市工作,在黑市生活得所有人都害怕军部巡查,而且他才来沃尔特星时触犯过基地法则被我逮捕过。”
江玦听暮白说起过这事,他道:“可他还是吸引你。”
“确实。”池瑾年迎风站起身,“我沉迷他的信息素。”
江玦皱眉:“只是信息素,并不是因为暮白这个人。”
池瑾年白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。
江玦继续道:“你有想过以后?”
“未来会怎样选择权在于他。”池瑾年向前踏了一大步,从小石碓上下来,他的嗓音还是很淡,“回营了,风太大。”
江玦没有阻拦,从刚才的谈话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