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讥讽笑意并不消减,有士兵让他出来接受审讯。
“少将亲自抓我回来的,他不亲自来审问我吗?”林恩他抬起眼眸,眼里满是蔑视。
“一个罪犯你还挑上了?”监狱的士兵也是恼火,要不是优待oga他真想给林恩几个大耳刮子。
林恩显然不想理会前来的士兵,慢悠悠的转过身,用背影对着他声音还是刚才的漫不经心,“如果不是你们队长或者少将亲自来审我,我是不会说的。”
同来的另一个士兵怒道:“你有脸提队长,我们队长被你们害得现在还躺在医院里。”
林恩冷笑一声带着手铐的双手扶了一下额前的碎发:“李延这么命大,居然没死成,唐瑾顾得这些佣兵有过废物的……”
看守的士兵和来押解的士兵一下子都怒了,有人用警棍敲打铁门,有人在监牢外面咒骂,但这些林恩完全不受影响,自顾自的仰面躺倒在冰冷潮湿的地上。
“不用白费力气了,要我认罪,找个能说得上话的人来。”
来提审犯人的士兵无可奈何,只得向上一级汇报情况,当所有人撤走以后,仰面躺地的林恩嘴角弯了弯。
他的脑海浮现了多年前的一幕,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,一个衣衫褴褛的弱小oga在冬夜也得到了一件温暖的大衣。
时间已经过了10年,林恩一度以为他已经忘记了那个人的模样,然而在旷野里他驾车逃离时,记忆中深处的那张脸又出现在他的面前
“呵,真有意思。”
林恩被束缚的双手搭在自己的面门上,本以为生活只有黑灰色,当那人出现时,才发现这个世界居然也会有彩色。相见的那一刻,他松开了脚下的油门,只不过逮捕他的少将好像并没有认出他。
由于林恩的拒不配合,城防所不得不经过上报获批。
而李延还在医院固然是不会见他的,塞西尔少将已经返回城外军事基地,最后来审问林恩的却是池瑾年。
两天以后军备处带人来领林恩,两天不见天日,加上监狱里条件并不好,林恩出来时明艳动人的面容也显得憔悴了些。
或许是以为自己要见到逮捕他的少将,林恩踏进那个房间时脸上还带着笑。
“是你要求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