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易微微摇头，声音不大，但足够小院里所有人都能听到。
“你……”
张海怒急，险些被气死。
又想开口嘲讽质问，被萧易粗暴打断。
“闭嘴！你动动你那猪脑子，妙手空空是什么人？”
“是一个贼，赫赫有名的大盗，懂吗？他平时出手，可能用真面目吗……”
“现在这个才是他的真面目，张管家又怎么可能见过？”
“我估计就算是假脸，张管家也没见过，五品武者出手，普通人能看到才怪了……”
一连串的质问，将张海怼的灰头土脸，一脸懵逼，虽然很不服，但不得不承认，这很有道理。
一时间，张海脸色涨红，心中不服，又气的要死，却偏偏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这就挺尴尬……
“那你说……怎么能证明这是妙手空空？总不能听你一面之词，就下结论吧！”
吭哧了半晌，张海涨红着脸质问道。
萧易很无奈的摇了摇头，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样子。
叹息道：“说你猪脑子，你还不服，你这猪脑子，天天是不是就会想些龌龊勾当。”
“这院子里，难道就他一个死人？？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