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那是在帮她擦汗,你看错了。”林的声音里有稍许的掩饰和慌乱,在楼梯倾听的江父更是一惊,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自己的女人认识林这样的人,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。
“真羡慕他可以每天睡觉,不用读书。我要是变成植物人就好了。”男孩堵着气,完全不知道人间疾苦的样子,小孩子的思维就是奇怪,单纯的残忍。
“你闭嘴。”林提高了声音,“不许你再说江若琳是植物人的话,赶紧做作业。”
“不是我这么说,他们都这么说,说你爱上一个睡美人。”男孩反驳,“我倒没有觉得她美,我喜欢肉嘟嘟的女孩,就像小爱阿姨那样的,摸上去肉肉的,好想咬一口。”
“你再说一句话,今天的作业加一倍,做不完不许睡觉。”林下了命令,小孩子终于老实了。
江父听了很久没有动静,也回了房间,但是心里的疑问始终挥之不去,到底是谁把他们送到这个地方来,而那个院长林又是什么人,为什么这样的关心自己的女儿?
一生尽头,我们都要走向同一个地方,如同一万条河流都流归大海,生活只能这样悲呛的继续。
张文智重新回归工作,在外人看来他已经走出被绑架的阴影,并且在痛失爱人之后坚强的站起来拥抱生活,看到周围赞赏的眼光,他总会在心里鄙夷,你们懂个屁,老子是在完整的健康的等她回来好不好!
相比之下,关哲比较脆弱一点,他没有上班,也没有继续寻找,只是整日呆在家中整理着江若琳留下的生活物品,翻到一张明信片,上面有一句话,1994年,我国与莱索托王国恢复外交关系,这个非洲国家的习俗是一夫多妻制,世界上海拔最高,国花是胡椒。
这明显不是江若琳的字迹,且看样子已经保存很久,是谁写的,初恋男友?考试作弊?关哲陷入了新一轮的纠结,估计又有几天不能出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