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。
夜色更深了,厚重的窗帘拉上后,室内完全看不到外面的颜色,如果没有时钟的话,在里面的人一定分不清白天黑夜。江若琳感觉自己在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里,冷漠的没有一丝温情。天气越来越凉,天也黑的越来越早。江若琳的心情如同天气一样变化多端,她头疼的毛病开始频频出现,开始依赖药物。
一起改变的还有她爱说爱笑的开朗性格,她变得越来越沉默,在张文智面前也开始甚少开口说话。可张文智却也像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一般,白天忙着自己的工作,晚上回来给她热了牛奶也就说几句话看看电视睡了。江若琳感到这里好像其实只有自己一个人,什么事情都得靠自己,她不再和之前一样,什么事情都依赖张文智,她能入梦的夜晚总是做了大篇大篇长短不一而零碎的梦,梦里一幕幕凌乱的画面真实的可怕,可她一直看不起梦里那个男人的脸。
那是张文智吗?温柔的为她盖好被子,轻声笑着捏她脸,看起来过的很幸福的样子,那现在这是怎么了?
江若琳感到很迷茫,如果真的是如同张文智所说的那样,如果梦里的那个男人也真的是张文智,为什么她会觉得他让自己感觉越来越陌生。江若琳开始怀疑自己,这是哪里出了错。还有张文智的妈妈,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她不知如何是好,她曾经试图热络的对待孙欣,还特地问了张文智他母亲的爱好,紧张的如同刚入学的小学生等待老师的检测。
可她做了很多努力,还准备了惊喜,一切的表现都是一个可以打上完美百分答卷的儿媳,孙欣的回应却还是如往常一样,不热情却也不冷淡,从未有过一丝主动,客套的如同对待一个远道而来的外人一样,江若琳也就放弃了。
现在想来,也不是没有原因的,张文智这样的家庭,家中一定将自己调查的清清楚楚,她妈妈没有抵触自己并不代表接受了自己。再说,张文智的爷爷生日,请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孙子,自己只是在这里暂住,而自己没名没分的,他们肯定是不愿意接受的吧。想想好像这么久了,她和张文智之间两个人从来没有明确的表明过关系,也没有谈及过这个话题。
这样想的好像也说的过去,江若琳点了点头。她觉得好累,长期没有睡好的原因让她身体变得十分虚弱,很多事情她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