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小的生命将在自己的孕育下来到这个世界上。但是现实有时候并不是那么理所当然的,她也只是个孩子,没有结婚,就有了孩子,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世俗的异样的眼光,不知如何向辛苦养育自己希望自己好好生活的父母交待,不知道身边的这个男人是否值得相信。
而她心里真正的结,是关哲。这个深深烙印在生命中与她生命轨迹曾重叠的这个男人。
江若琳打开了电视,从冰箱里取出了一杯牛奶,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发呆,电视的声音很大,播放着鲜艳的影像,不停的发出声音。但似乎没有对江若琳产生丝毫影响,她由于身体太软,从最初的坐着到现在的躺在沙发角落,身体微微蜷缩着,她的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多久以前。
在她的那段记忆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笔直挺拔,穿着干净的白衬衫,偶尔会套上平整的西装,五官深刻冷峻却有着像阳光一样明媚的笑容,温暖人心,像清晨的空气一样的干净。那个男人,英俊不凡,家世显赫,事业有成,性情薄凉,只对她一人特殊,只把自己不一样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展示在她面前,她知道,这才是真正的他。
可是现在,却要把他从记忆中剥离,要努力的去避开他不见他,但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自觉去想他。就像盗梦空间里,只能引导别人去想什么,却无法控制让别人不去想什么。所以只能交给时间,只能尽量的不让你出现在我的世界,对不起,关哲,无法面对你。江若琳抽动了一下,身体蜷缩得更紧了。
夜半,江若琳惊起,从睡梦中被吓醒,满头大汗,早孕期间的恶心感再一次袭上喉咙,胃里翻江倒海,“若琳,你怎么了。”张文智听到动静,从另一个房间赶了过来,脸上写满了困意,但是眼神里充满了关切,还来不及回答,江若琳掀开被子,捂住口鼻,踉踉跄跄的冲向卫生间,俯身就向马桶里吐去,张文智紧随其后,见这场景,不停的温柔的拍打着江若琳的后背,以让她能感觉舒服点,江若琳的恶心感是一阵接着一阵,直到胃里的东西被吐完,才稍微有所缓解。张文智将她扶了起来,扶到沙发上,给她包了一床毯子,而江若琳依然是眉头紧锁,捂住胸口,对于张文智的关切的问语也是无力回答。
张文智赶紧给她烧了一杯水,让她喝下,并灌好热水袋给她捂住肚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