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，也不是啥好东西啊。
这个男人有点阴。
晚上睡觉的时候，顾大春拿着半张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，还泛着酱香味的旧报纸，，试探的套她的话：“你看这个《参考消息》 邓小平谈中印边界争端的解决办法，印度政府对邓小平谈话暂不评论……”
姜果果趴在炕上，双手拖着下巴撑在枕头上看着他 ，嘿嘿一笑：“你念给我听吧，我不大识字。”
顾大春又问：“你不是上过学吗？”
“三年级，都忘的差不多了。”姜果果胡编乱造。
“哦，那就好。”
顾大春心里松了口气，老二不知道从哪个地下旮旯里借回来的那些书，他都不敢看，别说姜果果了。
“好什么呀？”
顾大春脸色泛红，心里虚的慌：“没什么。睡觉吧”
他伸手拽了下灯绳，咔哒一声，灯灭了，乳白色的月光从窗户门缝里涌进来。
姜果果背对着她，翻了个白眼，老娘什么都懂，比你懂得还多呢，你们兄弟俩捆起来都不是个，棒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