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了半天,嘴巴张开又闭上,喉咙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,最终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,紫心里不禁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这么笨嘴拙舌。
“嗯?”绚希似乎察觉到了紫的异样,侧过头来,依然用那毫无掩饰、充满欣赏的目光凝视着紫。
而正是这样的目光,让本就羞涩的紫变得更加不好意思了,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,“明天还有公演,我扶你去卸妆然后早点休息吧。”
紫故意避开了她的问题,这一点绚希心里很清楚。
有些委屈的绚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,却还是借着紫的搀扶,乖乖地去洗漱。
绚希明白,自己对一个人好,仅仅是因为她发自内心地想要对那个人好而已;至于对方是否愿意接受这份好意,那就是对方的事情了。
但如果对方选择了忽视了自己的好意,她还是会感到很难过,哪怕她不会把这种难过轻易表露出来,却也还是会受伤的。
而这也曾是她讨厌和别人靠近的原因,她曾经觉得没有人会一直回应她的心意,也没有人会愿意无条件地陪着她走下去。
所以保持距离对大家都好。
是宝塚的日子太过松散,也是这里的人太过温暖,才让她无意识地越了界,想要再多付出一点。
但毕竟是她自作主张,说不定已经给紫带来了不少困扰,如果还不知收敛继续肆意妄为下去,也许还会遭到对方的厌恶……
想到了这样的可能,绚希便有些不知所措地慌乱。
若是平时,或许她会聊些其他话题来化解尴尬,并在之后独自反思自己的言行。
然而,此时此刻的绚希已经被酒精麻醉得失去理智,她往日谨慎小心的形象荡然无存。
只见她推开浴室门后,鼓起勇气问道:“你不喜欢吗?”
紫尚未回应,大个子已裹着一身水汽走出浴室,然后毫不犹豫地从背后抱住了仍守候在房间内的紫。
这一切发生的太快,快到紫在听到绚希开门的动静后,还没来得及回头,就已经被绚希抱紧。
显然,薄荷和解酒药让绚希稍微清醒了一些,但并未完全清醒过来。
那间浴室仿佛将她的思绪引入了另一条死路,委屈填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