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宏推去了万劫不复的深渊。
而且,段明月推人时,屋子内的叶家家仆,还有暗处的死士,竟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。
看来,这些人早已被她收买。
这个女人,太可怕了……
谢继安努力做了一个深呼吸,心情稍稍平静了些。
沉吟许久,他挤出一句:“你在我眼前做这些,难道不怕我杀了你?”
段明月面带微笑,指尖在他脸颊划过:“相公,你这么爱我,怎么舍得杀我呢?”
谢继安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代替回答。
似是早猜到他会这样做,段明月毫无惧色。
看她高扬的唇角,和自信的眼神,谢继安松开了手。
“咳咳~”段明月轻咳了两下,用手揉了揉脖子,缓缓道,“相公,下次咳不要和月儿开这种玩笑了。
我知道你惜命,你也不想拿自己性命开玩笑吧?”
谢继安心里“咯噔”一下: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段明月伸出纤纤玉手在谢继安胸口的位置点了一下:“相公,新婚夜后,你没发现这里多了什么东西吗?
小虫子可是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呢。
相公你好笨呀,一点都没察觉吗?”
她说着捂嘴轻笑。
谢继安只觉得眼前的女人疯了。
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他试图告诉自己,刚听到的都是假的。
段明月说的没错,他的确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原来那么早,他就成了她手中的棋子,那么早就被下蛊了。
他们不是一见钟情才走到一起吗?
新婚夜,他们不是两情相悦吗?
段明月还在他耳边继续说,她给他种了情人蛊,什么变心就会死。
谢继安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,半晌他开口:“我不相信你会给我种蛊。”
段明月轻飘飘一句:“不信邪你就尽管去试。
母蛊在我这里,如果我死了,你也会跟着死。
如果我还活着,但是我不想让你活了,我也有别的办法。”
说话间,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竹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