丈以内上下翻飞,祁扶摇利用软剑之力,剑圈织的密不透风。
蔡老二的手套虽然无惧剑刃锋利,但也禁不住软剑灵活多变,拼尽全力也无法近身。
二人在场内缠斗四五十合,仍然斗得不分上下。
“对面这小子有点奇怪啊,他年纪比祁扶摇还要年长一点,祁扶摇又是用软剑,虽然进攻不力,但防守起来却是游刃有余,长此以往祁扶摇胜算很大啊。”俊爷与许希名聊道。
“就是,我感觉这小子必定有诈。”
两人又斗了十来合,众人却见祁扶摇剑势忽然慢了下来,局面顿时岌岌可危起来。
众人都以为祁扶摇是效仿上场之计,故意买露出破绽等敌方来攻,因此只是静心凝神去看,并不慌张。
祁扶摇在场内却是十分急躁,她分明感到自己经脉内有一股毒气在随着气血流转,初时还不明显,然而运行到现在已是十分壮大。
她感到如果再不及时驱毒,轻则影响武道修为,重则命丧当场。
但内心一股倔强,她想着拼命也要赢下这场比赛,也是咬紧牙关不开口认输。
蔡老二见自己涂于指尖的毒素已经生效,也不拼命进攻,始终保持距离,既让祁扶摇一直运行气血,又避开她的绝地反击。
祁扶摇眼见找不到机会,又感到毒越侵越深,气急之下气血攻心,吐血晕了过去,生死不知。
眼见蔡老二就要痛下杀手,早就预感不妙的许希名一闪到了场内,一脚逼退蔡老二。
许希名沉声说道,“这一场是我们输了,下一场我来。”
祁二爷赶紧叫人上来抬走祁扶摇,又拍了拍许希名肩膀道,“若事不可当保全自身。”
许希名对着祁玉珠一笑,回头说道,“没事的,我有分寸。”
蔡老二所用之毒是他三兄弟在上古遗迹所得,这么多年来从无失手,中毒之人短则两个时辰,长则三天,无一例外都死亡,因此见许希名上场救下祁扶摇,也不当场赶尽杀绝。
蔡老三慢步走入场内,上下打量许希名,“这位兄弟可真有意思,明明是我同辈中人,却还要装孙子,胜祁无驰都小心翼翼的伪装,如果不是救人心切,我还没能看穿你的实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