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无驰抓住自己黑袍一扯,露出上半身,祁无驰指着自己的上半身,怒笑道:“就凭它们。”
众人定眼一看,祁无驰身上满是伤痕,其中有几条尤为瞩目,祁无驰怒骂道:“你们的生意是怎么来的,今天我不好好提醒下,怕是你们都忘了吧!”
“我十四岁进入家族的保安公司,到今天十年了,历经大小百余战,其中命悬一线的就有三次。”
“这一刀,是我16岁,和独孤家抢夺矿场时,独孤骁绝命一刀所致,几乎剖开了我的胸膛。”
“这一枪,是我18岁,和萧家争河运时,萧家老三暗地偷袭,一枪打穿我的左肩。”
“这一掌,是我21岁,杨家那老不死的半步宗师好不要脸,暗中偷袭老爷子,我替老爷子挡了一掌,在医院躺了大半年才醒过来。”
“没有我,你们做什么生意,又拿什么来保住祁家的生意。”
“你们?却问我凭什么?”
祁无驰一字一句的问完,全场鸦雀无声。
“看来我说的话,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。”祁二爷冷声道:“你根本就不是我祁家之人,姓是我赐,名是我取,若不是我收留培养你,你哪里来的今天。”
“话可不能这样说,祁二爷。”王胖子阴恻恻地说道,“收留怕是你临时想出来的说辞,一个为家族出生入死,立下汗马功劳的人,即使不给家主之位,也不该用出身来污蔑他的清白。”
“无驰兄弟,我看这偌大的祁家怕是没有你的容身之地,你还不如和我一起回荆州吧。”
“这死胖子挑唆人心的本事忒坏,要是不让这祁无驰参选,怕是要寒了许多人的心。”许希名一想到这,弯腰附耳给祁玉珠说了几句。
“二叔、三姑、诸位长辈。”祁玉珠站起来说道:“我祁家发家以来,向来是赏罚分明,祁无驰若是真有本事,这家主便选他又如何?”
“祁无驰,你意下如何?”祁玉珠问道。
“大小姐,我也就不再废话,我靠一身武艺闯荡,今天在场之人若是能有胜我的,我便不再争这家主之位。”
祁无驰话音刚落,堂内一人便一跃而上,“祁无驰,你充其量是个中品武者,有什么好猖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