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叔走后,祁玉珠头埋得越发低了,许希名都感觉她那一碗饭都被扒的粒粒分明,他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说话,这姑娘估计就得开始数饭粒了。
“别扒拉饭粒了,你不会想着还要把它数一数吧!”
“啊,你怎么知道”祁玉珠猛地抬头,一看见许希名的样子,想到昨晚出的洋相,头又立即低了下去。
祁玉珠又细声道:“昨晚我没吓着你吧,我以前从来没喝过酒,没想到昨晚就喝了一点,就醉成那么个样子。”
许希名嬉皮笑脸的,“昨晚你没干什么蠢事,只是冲进来就摇醒我,对我拳打脚踢的,怕是把我当成白天的坏人练手呢!”
祁玉珠知道许希名是在打趣自己,可脸还是恼的通红。
许希名也不继续调戏她,正色道:“老板,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,你把我拉上了船,不得给我讲讲家里主要是什么情况啊?”
祁玉珠脸色黯然,沉声道:“本来就要讲给你听的。我们祁家是荆州本地人士,200年前家中出了位惊才绝艳的老祖,年纪轻轻就已经到了武学宗师境界,那时候祁家毫无疑问是荆州的庞然大物。”
“传言神州主宰家族轩辕家,准备把荆州总督位置交给我家老祖,但是后来老祖不知何故受伤,未能再进一步。老祖过世后,祁家再没出过一个武学宗师,只能让出了在荆州的大部分利益,退出了九江城,还好现在的荆州主宰家族王家,和我们家世代友好,当时出手保下我们在丹江的利益,我们家才得以在丹江立足。”
“等到了我爷爷这一辈,年轻时在武当山有所奇遇,得入武道,40岁时突破至半步宗师,当上了丹江总督,我们祁家才总算是有了点复兴迹象。”
“我爷爷有两子一女,长子祁傲雪,我爹生下来便得入武道,可惜后来和我妈死于一场意外车祸。我二叔祁凌霜,自从我爸去世之后,虽然小时候对我很是严厉,可是我觉得一直对我都是关爱有加,自从去年爷爷受伤昏迷之后。”
“我便再也没有见过他,他像换了一个人一样,一心想把我赶出祁家。”
“三娘祁扶摇,武学天赋也是很高,自从嫁去王家之后,便很少回来了,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许希名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