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和俊爷相识已经过去了两个周,许希名每天都依照俊爷给的功法尝试运炁,但是还是一无所获,果然经脉不通、丹田不开,根本感应不到炁的存在。
许希名已经把镯子带到了右手,俊爷说左手的手太阴肺经已经打通,左胸上那个脂肪瘤就是最明显的证明,正是经脉打通,气血活跃,堆积在中府所致。
每天早晚俊爷会运炁冲脉,俊爷说许希名的身体只能承受这个强度的修炼,许希名只是觉得右手越来越强。
但这段日子许希名却也逐渐发现店里一些不对劲的地方,祁玉珠这段时间每周要来店里三四次,这个周更是每天都来。而且经常和七叔到内院一聊就是个把小时。
许希名感觉此中必有蹊跷,不过他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,也不再过多关注。
正想着突然见到有客人上门,许希名正想着上去招呼,七叔使了个眼神让他坐下。柜台后面的祁玉珠对着来人冷哼道:“无驰表哥,你怎么不好好看着你的安保公司?怎么有闲心到我这里来闲坐?”
许希名打量着这一行三人,中间那个看起来中等身材,精壮,一身西服充分勾勒出常年训练的痕迹,后面两个应该是安保公司的打手,180的个子、180的体重,全身凶悍之气。
祁无驰拖过一根凳子,往大堂中间一坐,加上身后两个大个子,许希名突然就感觉这屋子逼仄起来。“小子,这几个看起来不像善茬啊?”俊爷传音过来。
“先看看吧”。许希名回道。
祁无驰把左腿往右腿膝盖上一搭,瞥着祁玉珠道:“表妹,我这可是按照家里的意思,姑娘迟早都要嫁人的嘛,等你嫁人了,家里在荆州那么大大的典当、玉石生意,难不成还跟着你一起嫁出去吗?”
“家里的意思是早交晚交还不如现在就交。”
这人脸上闪过一缕淫笑,“也不是没有办法,表妹,我们辈分虽是同辈,追溯起来同一个老祖都不知道多少代了,这样你嫁给我,这生意也还是你的,也还姓祁,岂不是两全之计啊,哈哈哈”。说完眼光像能剥衣服一样,在祁玉珠身上刮来刮去。
祁玉珠噔一下站起来,怒骂道:“哼,家里的意思,二叔不就是趁着爷爷中风,猴子坐主位,位置还没坐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