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遥定定看着父亲,在原主记忆中,他总是高大冷漠。
将姨娘纳为妾后,俩人感情很好,从未红脸。
司燕江疼爱司春司冬,只有面对她,眼中总是冷漠。
恰好司遥不需要父爱,也不曾期盼什么。
听见这话,内心毫无波澜。
“姨娘深爱父亲,若您愿意下去陪她,才是她所期盼的。”
“你。”
被女儿诅咒去死,司燕江愤怒极了,想打她,抬起手又放下。
毕竟是文人,好面子。
司遥勾唇,她就知道,父亲拉不下脸。
这幕被司春看到,窝在祖母怀里嘀嘀咕咕,不时看她一眼,不知说些什么。
随着讲述,老夫人脸色难看,恨不得将不孝孙女乱棍打死。
……
“起来,起来,快点吃完,别磨蹭,天黑前要到崇州。”
柱子敲敲打打,心中烦闷,忍不住又喝口水。
心里盘算着,等出完这趟差,要去怡红院好好潇洒潇洒,也不知红娘是否想他。
再瞟一眼司家女眷,将红娘抛诸脑后。
娘嘞,官家女就是好看,若能和她们春宵一度,就算死了也甘愿。
有这想法的不止柱子一个。
谁不知押解流犯是苦差,同时又是肥差。
从上京到流放地,成天赶路确实累。
但若遇到富家子弟,能敛不少银子,上头还有指标,流放路上可以死多少人。
可以说,死人名额相当于他们后宫。
尤其是那个司遥,小小年纪媚骨天成,若能玩弄,只怕爽死。
司遥被黏腻目光盯上,觉得恶心又反胃,神识扫过,在几人身上做了标记。
流放路上长着呢,不小心出个意外,谁也说不准。
众人走了一天,晚上睡在驿站,不分男女,只有一张大通铺。
这些世家贵女,将贞操看的比命都重,最初同行不懂事,用强时命根子被踹断,后来他们学乖。
先让男女睡到一块,慢慢降低心防。
再饿她们几顿,有些人为了口吃的,什么都愿做。
最后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