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似的一句话让黄文龙三人抬眼看向林传，对这两人的心思默默地咂舌，果然是一类人，都留有后手。
林传微微一笑，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，“那些中了诅咒的异能者也算因祸得福，受了天雷的净化，倒是捡了一条命，不过却是废了。”
“废了？”秦素微讶。
“嗯，一身修为也被劈没了。”林传平静地说。
闻言几人目光刷地看向在小恶怀里，嘴巴也没闲着的小龙，感觉到他们的注视，小龙缩了缩脑袋，只露出一双迷茫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众人。
模样要多天真有多天真，要多单纯有多单纯。
“它是下意识的反应，我们在地狱之门后呆过一年，小恶跟小四对死亡气息很反感，一见到会自动视为敌人。”
秦素平静地替它今天的行为解释。
除了黄文龙三人对地狱之门了解的并不深，林传却是面色大变，轻颤着唇瓣几次想开口出声，却没有说出声来，一张脸色全是惨白。
“已经过去了，”秦素风轻云淡地带过，“这时候也晚了，你们去休息吧，明天我还要出门采购。”
后天就是名丹大会，她也该准备一下。
秦素明显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，三言两语地带过这件事，林传掩下眼底的震惊与心痛，身侧的拳头紧了又紧，攥紧的手心隐约有血迹渗出。
地狱之门后的世界……秦素是靠着什么走过来的！那种地方！连他都忍不住颤栗跟害怕！而她一个人加上两头灵宠！
“秦素……”
送走了林传他们，秦素平静地躺在床上，看着床顶出神，一手覆在左胸上，透着薄薄的衣裳仿佛触摸到了一个红色的月亮印记，这些日子，秦素发现它已经越来越小，可颜色却越来越鲜艳，比起鲜血还要深红的颜色让人不安，似乎渐渐隐入了她的皮肤底下，渗透进了她的心脏。
秦素隐约知道哪里不对劲，可又说不出来，她只希望，如果有那一天到来，她能有时间安排好小恶跟小龙的未来，还有黄文龙四人的将来。
这不是怕死，只是不想有遗憾。
关于异能者族人，如果可以，她希望黄文龙四人能完全掌控住这一族人，为他们在将来的乱世中争得几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