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球前，那淡然而立的女子。
阑小九嘴角抽了抽，程若里若有所思地看着秦素，而后驱着天马到了贵族那一边。
后面的人群哗然叫起，都纷纷想起前面看怎么回事。
“碎了！”
“竟然碎了！水晶球怎么会碎了呢？”
“有两个可能，一个是质量不行，一个是水晶球撑不住她强大的精神力，而碎裂。无论哪种，都很惊人啊。”
“靠，清云城怎么会用次品，你别瞎搅合。”
“那就是她太强了。”
众人一默……
“不可能，肯定有诈，她是不是带了兵器啊，把水晶球弄碎了！”刘得风几人瞎嚷嚷，惹得众人鄙视。
在阑小九跟程若里两人的眼皮子底下，怎么有人白痴到用武器弄碎水晶球。
而程若里从贵族那一方走了一趟又回来，这一回，他直接下了天马，来到秦素面前，询问秦素道，“介意再试一次吗？”
秦素挑了下眉头，见程若里取着水晶球到她面前，并没有要放到桌子上的意思，她直接把手放了上去。
白皙干净的手让人一阵晃神。
贵族们所使用的水晶球无论是品质还是质量都是上乘中的上乘，因此这一次，众人没看到水晶球再次碎了。
但是从其中亮起的光芒也足够让人心惊。
这种就算远远看着也无法遮掩的强大的光芒，让人心忍不住澎湃，这种强大到离谱的精神力，连刚刚身为六级的刘得风他们都无法做到。
他们无法确定秦素有多强，但可以肯定，她一个人完虐他们没问题……
两只手一上一下地托着一个水晶球，翟凌云在旁边百无聊赖地打了一个呵欠，秦素看了他一眼，抿嘴一笑，而后收回了手，没再继续。
“这样可以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