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生意了,正如将军所见,寥落至此。”
卫楚指着场内几十件刀问:“这些销往何处?”
“是半年前老客定的2千口刀,说是运往荆州。”蒲仁满面愁苦,“宣汉和宕渠都为氐人所占,所以不敢走大路,只能从山间小路通过巴东送到朐忍交货,就这样还被氐军拦截了200口,没办法,客人已经付了全款,我必须按数交货,目前还有600口没有交。”
探明了这里的产量,卫楚这才直入核心,他语气平和道:“老丈,盐铁乃是朝廷所有,你在此私自铸造兵器,可知罪?”
蒲仁怕的就是这个,他立刻跪在地上道:“老夫知道,只是我蒲家情况特殊。当年先人为诸葛武侯铸刀有功,武侯便将这座山赏赐给了先人,这里也就成了我蒲家铸刀之地,此后江山易主,也未有朝廷官员来过此地,老夫便一直做着这门生意,聊以糊口。”
蒲仁的儿子和族人也跪倒在地。
兰儿“呼”地转到了这群人的身后。她担心里面有人突然起身发难,立刻占领了有利位置。
卫楚抬头看了看场地四周,道:“蒲老丈啊蒲老丈,你这里深处100里大山,若不是本将军因为战事来此,哪位朝廷官员会来此地。你也就乐得隐匿不报,从事贩卖私铁,私兵器的行业。自你先人到你这里三代,非法所得可不少啊,要追究起来,你和你的两个儿子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蒲仁在卫楚膝下道:“我蒲家造刀技艺独树一帜,当年蜀军能和魏军抗衡,靠的就是兵器精良,若将军治了老夫一门之罪,蒲家刀就绝了。”声音带着苍老的哭腔。
蒲仁的意思是要为朝廷造刀,卫楚自然听得出来,他却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,他厉声道:“在朝廷律法面前,你蒲家刀该绝就绝,有何不可?”
“不敢,老夫的意思,而今天下大乱,我蒲家刀不仅可助将军定蜀,还可助北定中原,兴复朝廷。”
卫楚大笑:“蒲仁啊蒲仁,你把你蒲家刀看得太重了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你是晋民,本将军乃是晋将,你对本将军讲条件?”
蒲仁跪着的身子匍匐下去做着稽首:“蒲仁不敢,山野之人口无遮拦,祈望将军赎罪。”
火候已到,卫楚叹道:“蒲仁,你蒲家上下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