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力竭,尤其是当陆骁一脚狠狠地将贺璋踹倒在地上,她眼泪再也忍不住流出来。
贺璋倒地,呼出口浊气,对她笑了笑:“你回去,他不敢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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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贺璋,”陆骁蹲下来,用适才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,说道:“我没看出来,像你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儿女情长。当时张大人告诉我时我还不信,今日绑这位女官过来也只是想赌一把,没想到,我赢了。”
陆骁笑得肆意。
“陆大人,”贺璋冷眼提醒:“别忘了你刚才承诺的事。”
“自然,”陆骁点头:“不过,就这么让她走了,实在有点可惜。”
贺璋沉脸: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没什么,贺大人想英雄救美,我自然要成全一番。”
说完,他将匕首深深地刺入贺璋胸口。
十月下旬,整个上京城乌云密布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无论是大理寺还是京兆府都忙得团团转。
一来是因为三皇子遗漏的党羽如数落网,二来也是因为大理寺少卿贺璋身受重伤昏迷不醒。
圣上派了无数太医前往贺府,也赐了许多珍贵药材,与此同时,前往贺府探病之人也络绎不绝,但一马车一马车的礼品皆被挡在了门外,就连景王亲自去探望也不得门而入。
至于是何人如此大胆?
这便要说到此时贺府上做主之人——褚琬。
三日前贺璋被顾景尘带人及时救回,身上沾满了鲜血,连玄色衣袍都湿漉漉的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似的,贺老夫人见到儿子这样,直接吓晕了过去。
褚琬原本只是留下来照顾贺璋的,但贺府上病的病伤的伤,而贺馨兰哪见过这等世面,也是吓得六神无主,整日只知道哭哭啼啼,更谈不上做主理事。下人们遇到事只好临时请教到褚琬这边,这么一来二去的,府上大小事都落在了褚琬身上。
褚琬忙着照顾贺璋之余,还得分心去打理贺家吃喝拉撒事务,同时还得安抚贺老夫人心情,几乎忙得脚不沾地。
因此,当小厮来禀报说大门外有人来探望时,她实在没好气地说道:“已经说过许多遍了,除了太医,一律不准其他人来打扰贺大人养伤。”
“可是”小厮犹豫道:“这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