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尝。”
说着,他将她的脸扳过来,唇瓣缓缓靠近。
褚琬盯着他的俊脸,越来越近,心跳也越来越快,既期待又紧张,最后还是怂了。
她一手捂住贺璋的嘴:“我们都还没成亲呢。”
“我明日就请媒人去提亲。”
“那也不行,你身上有伤。”
贺璋道:“我嘴上没有。”
“”
“也不行,我我我我”褚琬害羞道:“我还没准备好。”
贺璋呵地笑出声,因胸口有伤又不得不忍着,忍得辛苦,只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好半晌,他捏了捏褚琬的脸颊:“我的琬琬怎么这么可爱。”
“别乱说话,谁是你的了?”
“行,我说错了,应该是”贺璋意味不明地道:“我是你的。”
“”
褚琬从他轻柔纯净的目光里,愣是想到了此前她照顾他的那些亲密的事。
洗脸、擦身子、换衣裳什么的都干过,彼时贺璋昏迷不醒,她也没什么心情去羞臊这个,可此时回想起来,实在是
褚琬脸热了好一会,辩驳道:“有些地方是小厮服侍的,我没碰。”
说完这句又觉得不对劲,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。
褚琬抬眼,果真见贺璋好整以暇,一副“我知道,我懂,但我不会拆穿你”的表情,气得褚琬忍不住捶他。
贺璋蹙眉“嘶”地一声,喊疼。
“哪疼了?我只捶了下你的胳膊。”
“扯到伤口了。”贺璋道。
褚琬紧张起来,赶紧去扒他衣裳:“我看看唔”
她才凑过去,下巴就被人捏起,红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噙住。
十一月中旬,京城下了三场大雪,大雪停后,贺璋给褚家下了聘书。
大理寺的万年老光棍终于要成亲了,这事还颇是轰动。就连压抑沉闷多日的朝堂也因这事,气氛缓和了些。
御史台的人安分不少,六部的官员们也停了互掐,纷纷聊起了八卦。
“贺大人这是因祸得福啊!”
“大理寺终于又少了个光棍,可喜可贺!”
“老夫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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