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“那母亲就不担心馨兰瞧不起您?”
“她不会,她是我捡来的,命贱如草,跟那些高高在上的贵女不能比。”
贺璋叹气,说道:“母亲,您不必妄自菲薄,您是我的母亲,您儿子是大理寺少卿,朝廷重臣,没人敢轻看您。况且我要娶的女子,是个善良心纯之人,莫说她不知您的过去,即便知道,也断不会瞧低您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人心隔肚皮。”
“我与她相识三年,知根知底。”
贺老夫人沉默下来,拿帕子揩了会儿眼泪,她低声问:“她是哪家贵女?”
“不是出自高门贵女,她父亲是从五品的户部员外郎,家中人口简单,有母亲和一个刚及笄的妹妹。”
贺璋尽量陈述事实,当然,也不敢说兴许褚琬家将来会成为太子的外家,若那么说了,她母亲恐怕更不敢接受。
果然,贺老夫人一听只是个五品小官之女,心里戒备少了许多。
“母亲,倘若您哪日见一见她,您定会觉得她好。当然,也不只儿子觉得她好,母亲有所不知,在上京,许多人家都想讨褚姑娘做儿媳妇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儿子何时骗过母亲?不信您着媒人去打听打听,如今您儿子想娶她也有些难办。”
贺老夫人不解:“你可是大理寺的大官,她只是个五品小官的女儿,有什么难的?”
贺璋苦笑。
贺老夫人撇嘴,过了会儿,她问道:“你娶别人我也拦不着,那馨兰呢?我这些年是真拿馨兰当儿媳妇看的。”
贺璋心中冷笑,贺馨兰主意太大,恐怕不能再继续留在她母亲身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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