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”褚琬恼羞成怒瞪他:“说这个做什么,我们今天难道不是去查案子的吗?”
许是莫名其妙自己就落了下风,褚琬心里不痛快得很,气鼓鼓地走在前面。
贺璋这人太聪明,她的心思他从来就看得一清二楚,自己曾虚张声势地跟他说的那些决绝的话,想来也被他看了个透彻。
而贺璋,心情越发好地跟在后头,步履不像是去查案,倒像是去踏青。
只不过,最后出了点状况,等两人到了约定的别庄时,又得了个消息,背后那人说临时有事耽搁,重新改了日期。
褚琬看贺璋不急不缓还颇有闲情地赏景,问道:“他们变卦之事你早有料到?”
“何以见得?”贺璋负手。
“这么重要的事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急。”
贺璋莞尔,道:“你在大理寺没白干。”
“自然,这点事我还是能猜得着的。”
“那为何其他人做戏的事你却没猜着?”
“”
绕来绕去,又绕回了她试探他的话题上。
褚琬不想理他,继续问道:“你如何得 知他们会变卦?”
“此乃常理,大鱼在浮出水面时总会先谨慎观察一二。”
“你既然都清楚,为何还要我一起来,岂不是白走一趟?”
“不算白走,”这会儿,两人已经上了马车,贺璋低声说:“暗处,有人在看着我们,你别掀帘”
贺璋阻止她,继续道:“做戏得做足,我们自然要先表现足够诚意,那人才肯露面。”
褚琬的手缓缓放下来,见贺璋说得煞有其事,她也不敢动作了,乖乖坐着,直到出了别庄。
未时,贺璋回到府上,就见下人们个个面色惶恐。
他蹙眉:“发生了何事?”
看门的小厮道:“大人,您总算是回来了,您快去劝劝馨兰姑娘,她收拾包袱要走,老夫人生气呢。”
闻言,贺璋沉了脸。
他大步往正院去,到了门口,见婢女们战战兢兢地站在外头,而屋子里听见他母亲的骂声,还有贺馨兰时不时低泣的声音。
“怎么回事?”贺璋抬脚进门。
“怎么回事?”贺老夫人见他来,立即竖眉:“你干的好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