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喊了声“琬琬”,她才不自在道:“做什么?”
“我”贺璋顿了下,斟酌言辞:“有些话想与你说。”
“私事还是公事?”
“我们之间就只剩公事可谈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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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之间难道还有私事吗?”褚琬反问。
贺璋默了片刻,问:“你还在生气?”
“什么?”褚琬不明白他为何说这么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上回在你舅姥爷家,你说的那些话”
“我早就忘了,你也莫要再提。”
“可我忘不了。”
空气骤然升温,褚琬呼吸有点紧,身子也一动不动。
“你那天哭着跑开的身影,我总是忘不了。”
“所以,”褚琬嘲弄地笑了声:“贺大人很得意?”
“并非。”
“那为何要重新提起,难道是觉得我离开了大理寺,没人像我这般殷勤讨好,所以不适应了?”
她的话很尖利,贺璋被刺了下。
“怎么,被我说中了?”褚琬冷笑。
过了良久,连褚琬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听见他低低地说了句:“对不起。”
褚琬脊背僵硬,好像有一阵雾气弥漫在胸口,有些堵,有些涨,还有些心慌。
“以前是我不对。”贺璋继续道:“我并非装瞎,你对我的心意我皆知。”
“我以前,只是不敢回应。”
褚琬喉咙发紧,想问他为何不敢,但还是没问出来。
“琬琬,”贺璋继续说:“你给我一点时间,可好?”
“贺璋。”褚琬背着身,说道:“我给你什么时间,凭什么你说让我给时间我就得给?”
“我现在十八了,我已经等不起了,而且”
褚琬忍住眼里的热意,缓缓道:“我那天跟你说的话句句不假,贺璋,我是曾经喜欢过你,但现在不喜欢了。若非公事,我并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。”
贺璋喉咙动了动,迟疑地问:“你喜欢别人了?”
“是。”
“那人是陈文毅?”
褚琬没说话。
“陈文毅非你良人。”贺璋道。
褚琬怒上心头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