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查案,并无其他。”
“”
褚琬心想,关她什么事,用不着跟她解释。
“那你以前是跟谁来?这回突然多了个”褚琬不自在地说道:“多了个夫人,就不怕引人怀疑吗?”
贺璋饮了杯茶,不徐不疾道:“我上一次来此是两个月前,彼时离开时与他们说自己要回去娶继房夫人。”
“所以,”褚琬斜眼问:“我算是你的续弦?”
“在这里是,实际不是。”
贺璋不自觉地含着点笑,不明白她为何在这些莫须有的东西上较真。
不过,他倒是挺喜欢她这模样。
“在这不是!实际也不是!”褚琬气道。
她才不想跟他有任何瓜葛,等查完案子她就回家。
“好。”
“”
他无可奈何的语气是几个意思!
很快,那位东家过来了,全程都是他在跟贺璋谈事,谈的什么,褚琬没听懂,大多都是行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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索性,她便认认真真充当一个乖巧的“妻子”,安静坐在一旁吃茶听曲。
最后离开时,贺璋突然过来牵她的手,她下意识地要挣开,但挣到一半,想起旁边还有人看着,便不再动作了。
贺璋与他们告辞,牵着她下楼,又牵着她出门,还牵着她走出巷子。
褚琬整个过程都神经紧绷,且身子僵硬。
他手掌宽大,被他握着的地方密密麻麻地传来些温热的东西,那些东西仿佛滚烫的岩浆,几乎要把她灼化了。
等好不容易走出巷子,她问道:“还要做戏吗?我们已经走远了。”
“要,”贺璋目视前方,走得笔直:“有人跟着。”
“真的?”
“嗯。”
闻言,褚琬不敢动了,原本抽出来一半的手,又缩回去。
贺璋缓缓勾唇。
过了会,褚琬问:“现在可以了吗?我觉着附近都没人了。”
“再等片刻。”
“多久?”
“等我们上了马车。”
“哦。”
拐过路口,贺璋的马车就停在这,两人上了马车,褚琬立即甩开他的手,在贺璋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