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才空闲了些,但是许唯书又不知道怎么动手了。
幸好池音那同事算是有良心的,给池音多换了几天过年的假,许唯书还能有酝酿的时间。
然后许唯书就想了这么个法子,要么先活跃下气氛,勾起池音的兴趣,可能晚上就会顺利很多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可能是大病初愈之后,胆子也变得小了些。
还有种种其它原因,比如池音她是第一次,他总觉得要慎重更慎重才好,不能让以后池音回忆起来,有遗憾的感觉。
他就羡慕厉南朔这性格,想要,随时随地,不管白小时有没有准备好,就上。
虽然也有弊端,比如有时会惹恼白小时。
偏偏许唯书也不是这样的人,他想要多体贴一下池音,她比他小三岁不到,他应该多替她考虑。
他想着,扭头看了眼池音。
池音刚才为了避开厉南朔的真人现场直播,主动出去替大家灌了一茶壶热水回来。
刚回来坐下,见许唯书看自己,忍不住笑,柔声问他,“怎么了?”
“想吃手剥橙。”许唯书想了下,轻声回道。
“那我剥给你吃。”池音随即体贴地拿了纸巾和手剥橙,仔细地帮许唯书剥了起来。
厉南朔倒是有心帮许唯书的,然而可能老天爷都看不过眼许唯书的怂包了,没一次是输的。
他当地主不想赢,然而暗地主却帮他每次都化险为夷,他当暗地主,明地主牌却又好得不行,直接靠自己一个人就赢了。
他当农民,其他三个农民的牌又好到不行,压死了地主。
加上池音就在边上观牌,他又没法做太明显的小动作。
一直到十二点之前,白小时和厉南朔已经亲了至少六七回了,秦苏苏和宋煜也亲了两回,陆枭就是那个老阻碍他输牌的人,几乎没输过,顾易凡输了两回,欠下了账。
就许唯书一人,一回,都没输过。
许唯书忍不住心中的愤怒,瞪向陆枭,陆枭有些不明所以,和他对视了两眼。
忽然回味了过来,好像许唯书跟池音没输过啊。
许唯书今晚跟他有缘,总是凑一起当地主,或者凑一起当农民,而他俩手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