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养,坐轮椅,吃药,过段时间就会好的,我处理过很多类似的症状,只不过因为他是厉南朔,所以,你得谨慎一些。”
池音说得确实没错。
因为这人他是厉南朔,并且现在国内又处于这种局势,所以很棘手。
没一会儿,许唯书的老师也打电话过来了,说的话,跟池音八九不离十。
许唯书心里就有了计较。
一个小时之后,厉南朔回来了。
似乎很累的样子,一坐下,没说话,就闭着眼睛,伸手按起了太阳穴。
许唯书思量再三,朝他试探性地问道,“我刚听蒋上尉说,你是被谁袭击的,还没查清楚是吗?”
“嗯。”厉南朔闭着眼睛,低声回道。
“我有个建议,你既然在这种关头遇袭,我们完全可以,把矛头指向靳旬的案子。”
“刚才我跟池音他们初步商量了下,觉得,你现在还是应该以休养坐轮椅为主,当然,坐轮椅不一定代表你会瘫痪,只是因为脑干轻微受损引起的暂时行动障碍。”
“你们可以爆一下性质比较特别的新闻,既可以摆脱别人对你的怀疑,也可以让你缓口气不那么累。”
厉南朔睁眼,望向许唯书。
他好像已经明白了,许唯书是什么意思。
总统脑溢血突发身亡,国外阴谋论的政治家,完全可以往他头上扣屎盆子,说是他想篡位,所以害死了总统。
但假如,他有不在场证明,回国路上又遇袭,伤得很重,在公众面前坐轮椅出现,那他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受害者。
至少不会让阴谋论发酵到不可收场。
一个国家,国内的稳定性是很重要的,他确实不想让事情发展到各种阴谋论横飞的地步,那样所有事情都会变得很棘手。
a国这半年的丑闻已经够多了,已经让国外都看够了笑话,以至于经济政治外交上,都受到了不小的影响。
所以厉南朔这个人,他的正直人设,不可以再出问题了。
他挑个人选辅佐自己,他则慢慢退居二位,事态或许可以变得更可控一些。
许唯书了解他,也知道他对靳旬有私人恩怨,假如直接可以证明,他遇袭,是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