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起他自己搁在门口置物架上的军帽,大步走出了房门。
“长官!”宋煜又看了白小时一眼,犹豫了下,还是跟在了厉南朔身后,追了出去。
厉南朔扭头,眼神凌厉地扫了他一眼,沉声道,“你!今晚不许睡觉,负重三十斤,绕玄武海外围跑三圈!这就是你包庇她的下场!”
宋煜愣了下,却还是硬着头皮,低头回道,“是!”
汽车绕着玄武海外围开一圈,八十码匀速开,得半个多小时,更别说负重跑,一圈没三四个小时,绝对跑不完。
但是这个惩罚宋煜只能认了。
除了在白小时的问题上,厉南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,吩咐下去的事情必须立刻执行,是他跟白小时太熟了,因为白小时的身份特殊,导致他没有执行军令,思想松懈,他应该受罚。
但是对待白小时的问题,厉南朔如此较真,这还是在多年以前,两人刚认识那时候的状况。
“让你清醒清醒!”厉南朔最后朝他说了一句,转身就下楼,重新穿上外套,出门去了。
等白小时穿上拖鞋追出来的时候,厉南朔已经上了车,走了。
她一直追到花园里,眼睁睁看着厉南朔的汽车尾灯,消失在白茫茫的路上,眼泪再也控制不住,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滚。
宋煜拿了件衣服追了出来,却看到白小时一脸茫然,像是被抢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,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在地上,嚎啕大哭。
她用手掌心擦着眼泪,却越擦越多。
“我真的没有故意跟何占风说话!”她冲着厉南朔车子消失的地方,委屈地大声叫了一句。
没有人回应她,厉南朔已经走了。
宋煜站在哭得狼狈到了极点的白小时身后,没说话。
只是把她的衣服披在了她的肩上,站在她身后,陪着她。
许久,等到白小时哭声小了些,才低声劝道,“进去吧,他不会回来了,不用给我求情了。你要是感冒了,长官只会罚我更重。”
宋煜说的是实话,白小时和他自己都心知肚明,厉南朔心狠起来,什么都做得出。
白小时腿都麻了,一边控制不住地抽泣着,一边强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,转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