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帽子是厉南朔给她买的,所以即便她戴上了假发,也得把厉南朔送她的帽子戴上。
微微低着头,戴好了,才朝陆枭轻声道,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
陆枭伸手,轻轻摸了下她脑袋,没说什么,把盒子又放到了白小时手上,先下楼去了。
白小时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,才转身下楼。
下去的时候,厉南朔看到她帽子底下的假发,明显愣了下,随即转眸望向陆枭。
陆枭假装没看到厉南朔在看他,朝白小时招了招手,道,“不是想玩牌吗?咱们一起过来玩会儿牌,反正时间还早,才七点。”
“玩什么?”第五浅随即迎合着问道。
“掼蛋?”陆枭征求白小时的意见。
掼蛋四个人玩,两两对家,假如厉南朔要和白小时一家的话,那么厉南朔就得坐在白小时对面,不能坐在她身边。
“不玩。”厉南朔微微依在门框上,看着白小时那边,面无表情回道。
第五浅看了厉南朔一眼,忽然笑道,“我和小时做一家吧。”
“她这猪脑子,会拖累你。”厉南朔依旧不肯松口。
“无所谓啊,本来就是玩玩而已,是吧?”第五浅转而将目光投向白小时,似乎是在问她的意见。
白小时知道厉南朔有点生气了,但是刚才如果当着陆枭的面,她拿掉假发,陆枭心里会是什么感觉?
退一万步来说,她还当陆枭是朋友,就不该拿掉假发,她回去会跟厉南朔解释的。
而且第五浅看上去,似乎很有兴致,想多和陆枭待一会儿。
君子成人之美,帮第五浅一把也无妨。
“那就掼蛋?我跟浅姐一家?”白小时慎重思考了下,反问道。
厉南朔微微皱着眉头望着白小时,没吭声。
陆枭觉得白小时想玩,想了下,随口就激了下厉南朔,“你该不是不会玩吧?”
厉南朔没理他,猛然间站直了,朝白小时这里走了过来。
白小时觉得今天算是完了,这个饭局要被厉南朔给毁全了。
厉南朔把她拽走,发脾气,第五浅作为一个被邀请来的客人,被干晾在这里,不得尴尬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