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臂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,厉南朔痛得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,骂道,“白小时,你属狗的?”
白小时红着眼睛紧紧咬住了,不肯放松。
厉南朔今天要是继续给她搓澡,她咬不死他!
厉南朔轻轻甩了下,白小时没松,他也就不管那么多了,把毛巾换到另外一只手,继续给她搓脖子。
白小时也没长两张嘴,咬住了他一只手臂,就管不了另外一只手臂了。
她正要松开嘴,去咬他另外一条手臂时,厉南朔忽然做了个动作,微微低头,嗅了下她的脖子。
紧紧皱着眉峰,低声骂了句,“臭死了!”
厉南朔骂她臭,白小时愣了下,今天她也没干什么啊,昨天晚上才洗了澡的,用了沐浴露,香的才对啊!
牙齿松开他的小臂,闻到厉南朔身上那股薄荷味的同时,忽然反应过来,她身上可能带着何占风香水的味道。
因为傍晚他过来时,怕她着凉,把自己的围巾给她戴上了,她虽然只戴了十分钟没到,但香水味沾在衣服上,轻易不会消散的。
厉南朔大概是误会了。
她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和水,重重拍开他给她搓澡的那只手。
咬着牙恶狠狠道,“傍晚我出公司门的时候,何占风看我脖子露着,怕我抵抗力差着凉,所以把围巾借我戴了会儿!上车的时候我就还给他了!”
厉南朔这才察觉到她哭了,看到她有点儿泛红的眼眶,愣了下,伸手关掉了花洒。
她一哭,他就没辙。他伸手拿了块干毛巾,替她擦着身上的水,心里的气,不知不觉就消减了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