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飞机场,你要带的东西,五点前尽量收拾好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,喻菀也不知道该怎么推脱了。
她没吭声,只是点了点头,然后回自己房间,继续整理东西。
然后看见陆枭下楼去了。
“最后一天,不要去学校,跟老师他们道个别吗?”麦奶奶善意地提醒了句。
“学校有几个朋友的吧?出国之后也要跟她们常联系,那么以后回来的时候,就不会觉得太生分了。”
可能不会回来了。
喻菀抿了抿唇,然后抬头朝麦奶奶笑,“那好,整理完了东西,让麦爷爷送我去学校一趟吧。”
她记得这些天学校有统一的暑假补习课,趁同学都在,她去班级道个别。
或者不道别,去学校自己转一圈,也算是她在这个学校上过学的留念了。
她对中学念的这个学校,没有任何感情。
想到它,只想到自己这荒谬的两三年,还有各种各样,不堪回首的往事。
为了陆枭能回来,她做尽了各种出格大胆的事,在学校里也是出尽了风头。
回想起来,挺傻的,毕竟到最后,陆枭虽然回来见她了,还是选择了把她扔出国外。
她坐在车上,经过桑坦大桥的时候,摸到了包里的一本日记本。
不是很厚,一两百页的本子,记满了这三年间在陆家发生的事,写满了她对陆枭的孤单心事。
今天该是个终结了。
她摸着日记本光滑的扉页,犹豫了下,还是摇下车窗,对准远处,狠狠丢了过去。
日记本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往下落,消失不见,掉进了桑坦河。
丢出去的瞬间,喻菀脸上滑过一滴眼泪,被刮进车窗的狂风,很快吹散了。
她轻轻吸了下鼻子,不让麦爷爷看出自己情绪的异常,然后关了车窗。
会停止的吧?她问自己。
对陆枭的喜欢,一定会随着时间的推移,越来越淡。
人身体内的细胞,每七年,都会全部更新一次,包括脑细胞,那么或许七年后的她,就不喜欢陆枭了。
几分钟后,车子抵达了她的学校。
她朝门卫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