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疑,冒冒是他的孩子,她就怕,连十一个月都瞒不下去了。
她望向窗外,看着车停在了她熟悉的楼下,随即抱冒冒下了车。
冒冒在她怀里,好奇地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,发现这是个全然陌生的环境,艰难地说出了四个字的句子,“妈咪……这是哪里?”
“外婆家。”白小时将他的小脸裹得严严实实的同时,吻了下他的小鼻子,柔声回道。
“外婆?”冒冒认真地回想了一下,白小时总是给他看的那张相片,那个和白小时长得很像的女人。
然后不等白小时回答,自己认真地点了下头,“嗯,外婆!”
白小时抱着他上楼,从身上掏出钥匙的一瞬间,看了下门锁,停顿了几秒动作,才将钥匙塞了进去。
顺利扭开之后,动作又停顿了几秒。
她以为,门锁或许会换掉,或者是,会发生其它什么情况。
毫无阻碍地打开了它,竟然让她忽然有了一丝紧张感。
就像是,你丢了很多年的东西,被人找了回来,塞到你手里时的那种,不真实感,再加了一点儿期待和紧张的感觉。
她轻轻推开门,在门口停住了,没进去。
没有她想象中的灰尘扑面,也没有记忆变老旧的不适应感,一切都跟她离开时一样。
她张了张嘴,确实是看到,家里她能的一切都是干干净净的,一丝灰尘都没沾上。
有点儿不可思议,像是在做梦一样。
她忍不住扭头,问身后的警卫员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长官不在军区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是住在这里,就算长时间不回来,也会让家里的齐妈,每礼拜过来打扫两回。”警卫员朝她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