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原因吗?”
白小时闻着稍稍有些腥咸的海风,回想了一下。
过去了太多年,她都有些记不清楚了,好像那场比赛关系到,她是否能进很厉害的一个舞蹈团队。
后来错过了比赛,自然是没进了,只是一直跟着她的舞蹈老师,学习了几年。
“而白子纯几年后,因为拉大提琴拉得很出色,进了阳城一个少年国际音乐团队,她能考进你的学校,完全是靠艺术分出色,你觉得,这其中没有问题?”
“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,能猜得出有猫腻,又有什么用?”白小时忍不住低声笑。
原来陆友心从小就怕她比白子纯优秀,从那时候就开始预谋害他们了啊……
厉南朔不说,她肯定都不能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。
但是那又怎样,厉南朔怕陆友心害死她妈妈那件事,牵连到厉南希,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的,知道了再多真相,只会让她更觉得恶心。
“只能说我福大命大了,骑的是一匹小马驹,被它踩几脚也不会死。”白小时无所谓地回。
“小时,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,一定。”厉南朔伸手,将她搂得更紧,在她耳边低声道。
“说多了这种事没意思。”白小时随即扯开话题,“七岁的礼物是那匹小马驹,难道我八岁的礼物在农场上?”
厉南朔没说话。
白小时忽然想起,自己二年级的时候,自然课的老师,要他们回家种豆芽菜。
她没仔细看老师发给他们的培育书,跑回家就在花园里刨了一块地出来,种豆芽。
两个礼拜过后,班上所有的小朋友,都抱着培育出白白胖胖的豆芽菜的培育盆,骄傲地给老师交作业。
而白小时却用塑料碗装了一碗土,抱着闷死了的豆芽,给老师交了作业。
那一次的耻辱,她记得清清楚楚,直到现在都讨厌豆芽菜,因为那是她人生的一个污点!
她回家后在泥土里滚了俩小时,哭了俩小时,发誓以后一定要拥有一片田,种满除了豆芽菜以外的菜。
现在回想,真的超级傻,豆芽菜埋在土里,要怎么长得出来?
一片田才多大?一亩而已。
至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