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不管了?你以为只有翎翎要钱?我打听了,别人家的彩礼要更多?这两口子还有点感情基础,没有的我们付得起啊?”
本以为挺宠爱自己的爸爸会继续反驳,但萧萄等到的只有沉默,和攥紧纸张的声音,似乎在不断挣扎。
这时起风了,天空传来了一阵闷雷声。“别捏了”张荔把纸团扔进垃圾桶,温柔地对萧大军说“别怕,那时候我们做做思想工作,哄好了,就送过去。别人问起,就说她自己要过去、我们根本管不住,别人还能去问她吗?”
雷声、风声、心跳声交杂在一起,萧萄浑身冰冷、如坠冰窖,却没想到一伤再伤,竟是张荔的絮絮叨叨:“那个猫我也烦了很久,今天伯舅送东西来,我就让他顺道往河那边扔了。这猫真怪,扔附近好几次,还能回来!都怪你当初答应养猫了,你看你,总是你做好人,我做坏人!”
这下萧萄终于忍不住了,轻轻地呼吸了一下,松动自己的手脚,步履不稳地离开了3楼,紧紧地扶住楼梯把手往下走,最后几步几乎是爬下去的。
她蹲在楼梯死角恢复力气,抓起桌子上放了很久、无人问津的劣质巧克力塞进嘴里,恢复了一点力气后悄悄打开门,往站台的方向疾驰。
此时已经起风了,黄绿叶子一起被卷到空中,不停有树叶往她的身上打,到达站台时91路车恰好到达,她立刻冲了上去。
“滴,学生卡”,司机看了萧萄被吹乱的碎发,穿着有点脏的校服,好奇问“你在哪下车?准备下雨了也不带把伞。”
萧萄刚想说话,却感觉眼睛很酸,预感一出口便是沙哑的泪腔,不知如何回答自己荒唐的去向,只能沉默走到后排坐下。
果不其然,刚上车就传来了噼啪的雨声,雨水渐渐模糊了玻璃窗的景色,萧萄将嘴皮子咬破了都没发出声音,用力地忍住那委屈的感觉。
担心大雨发生事故,司机开启了双闪提示灯,整条路都是明明暗暗、交杂的红色灯光,公车交缓缓地往河边驶去。
第13次电子女音响起,萧萄立刻站了起来,司机没开门,转身探头对她说道:“我借把伞给你吧,外面那么大雨呢!”
萧萄再也忍不住,瞬间红了双眼,止住泪腔大声讲:“不用了,有人接我!”。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