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,实话说也挺尴尬的。
“啊,对了,你们俩婚期定下来可一定要和我说。”
蒲杨脸蛋微微红了一下,看了眼肖言,肖言微微笑着,“最晚明年年初吧,婚期定下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忙,我和蒲杨平时又都忙得很,一点点来吧。”
“恩,我听肖言的。”
苏小萌看向肖安和,“这事定下来后,肖叔也算是解决了心头的一件大事吧?”
“可不是!哈哈!”
肖安和笑的高兴,蒲杨和肖言也很欣喜,苏小萌是挺为他们这一家感到高兴的,唯独肖小昂闷闷不乐,心事重重的样子……
小萌不是没有察觉,但小昂毕竟是个孩子,孩子有孩子的想法,可孩子却不能左右大人的想法。
她相信蒲杨会好好的对肖小昂,她看着就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,和蒲家那一家子完全不同。
不过想到这了,苏小萌倒是有点好奇,
“你姐姐……现在还好么?”
蒲杨苦笑了一下,“我姐她现在就和个疯子没什么区别,视网膜神经受损,治疗起来必须得要病人全力的配合,可她……见人就骂,就连我爸妈也都不愿意靠近她,前两天刚把她接回家,她不配合治疗,就算把她留在医院也没有用。”
“回家之后把我的房间弄得一塌糊涂……估计她现在最恨的人就是我了。”
蒲杨说着,耸了下肩,满是无奈和失落。
苏小萌听着也只能感慨人性的无常,世事的无常,堂堂一个北大教授,一般人几乎是要付出半生的努力才可能成为最高学府的教授,她却是浪费的极为彻底。
“不过好在你没有继续追究我姐姐的问题,不然……还不定她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,不定会继续给爸妈丢多少脸……”
蒲杨说的,苏小萌也都挺能理解的,虽说在她看来,蒲家的那两个大教授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……
晚饭间,肖安和提的最多的还是四年前,他为殷时修治疗的事情,不过并非是为了张扬他自己的医术多高明,更多的还是感慨于殷时修异于常人的忍耐力。
苏小萌微微笑着,她的丈夫做的桩桩事情都足以让她骄傲一生。
她眼里流露出来的自豪和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