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的空气在一瞬间仿佛被冻住了。
苏小萌脊背一阵发冷。
眸子蓦地瞪大，看着单明旭的目光带着惊恐，
“你说什么？死了？！”
单明旭两道剑般的眉头扬着，他点头，
“是，死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这一瞬间，苏小萌是真的不寒而栗。
“我进了公安的档案查过这个叫武耀的男人，十五年前，他和武荣都是刑警大队的人，缉毒是当时非常重要的大事。”
“一次，组织决定要派人进入毒枭的老巢卧底。”
“小舅妈，不用我说，你也该知道卧底是个多么凶险的工作。”
苏小萌深吸口气，点头。
“当时公安方面原本定的人是武荣。可当时武荣的妻子正面临生产，武耀便主动提出自己去当卧底把他哥哥换了下来。”
进了公安，做了刑警，又是缉毒队伍的，其实就已经做了不怕死的选择。
“不会有人怀疑武荣是贪生怕死，武耀自然也不可能怀疑，但武荣到底是怎么想的，那就没人知道了。”
“后来这个毒枭被连窝端了，三名刑警殉职，其中一个就是武耀。”
“……”
苏小萌不寒而栗，头皮都有些发麻。
无意间，他们触碰到了一桩更为久远，也更为黑暗的事件。
“那……游艇上的那个自称是武耀的人……”
苏小萌神情有些呆滞，努力的想平复自己的心情，可这真的不是在听故事，而是真实的曾发生在某个角落的事情。
“三种可能，一个，就是你现在想的，游艇里的武耀根本就不是人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但我不信这世上有鬼。”
单明旭笃定道。
苏小萌抓了抓自己的头，“其实我也不信，只是你说的太森然可怕。”
“第二种，游艇上的那个人不是武耀，但是认识武耀。他想借武耀这个身份达到某个目的。”
“……”
苏小萌觉得这个猜测也不是那么让人舒服。
“第三种可能……”
单明旭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