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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你体内有暗疾,送你这张符咒,关键时可保你一命。”
暗疾?莫不是与那东西相斗时所伤。
安时接过符咒,感受着上面的灵力,然后鞠了一躬,“多谢了。”
还是开始一样的车队,只不过后面又多了一个安时。
来到石桥上,那些算命先生们还是自顾自的摆着摊,专心致志的糊弄着客人。
一样是最后的位置,将桌子摆好,取出下面的符纸,上面居然已经有一点点的裂痕。
这张纸太破旧了,以至于我实在是看不出来,它是因为破旧扯开的,还是因为那东西要突破束缚。
“谢军,你看到了什么?”张衡把我叫过来让我看。
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,我看到一团黑色的煞气形成一堵墙围在那里。
“一团黑色组成的墙。”我说道。
“这么快就已经成为实质了?”张衡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安时上前一步,说道,“你们看到了什么,我感觉这里的煞气又浓厚了几分,您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。”
难得一见,安时的声音带了一分焦急,煞气可不是浓厚吗,都快变成墙了,谁还能过去。
不过他好像并没有看到那黑气……
我愣住了。
张衡看向远处,不回答安时的话。
“你们在看什么,这里的气场好奇怪啊。”寒初见我们围在一团,走过来问道。
寒初居然也没有看到。
“难道你们没有看到一堵由黑气组成的墙吗?”
我急躁的指着远方问道。
“黑气组成的墙?”
这回是他们愣住了,看了看我,又看了看远方。
“兄弟,你早上没吃药?”寒初走过来摸了我我的额头,“不对啊,不烫啊,不像是烧坏脑子了。”
“周岚,你是不是把我军哥打傻了。”寒初扯着嗓子大喊,我盯着他的脑袋,想着像杀活尸一样用幽冥给他的脖子给开个颅。
不是有人说过吗,脑袋掉了碗大个疤,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,反正我是没试过,不如就让寒初去试试吧。
寒初感到后脖颈一脸,扭头一看就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