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。
“等会儿我就去跟二伯说一声。我爹这还得好生养几日……娘,你把人看好,暂时不能随便乱动。”
“嗳,我就说不能乱动吧……”
……
翌日,李秋岁到裕升直接被那日领路的小厮带去了专门待客的花厅。
叫裕丰的少年迎过来,目光有些复杂的朝李秋岁的面容扫了一眼,“人都在里边,请吧。”
李秋岁今日依然是一身小子的打,这么穿,倒不是为了掩人耳目,实在是打了方便行事的主意。
花厅首座坐了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虽然一身宽松的武者打扮,眉宇和抬手间却不经意透露出丝丝儒雅之气。
古师傅坐他下首,与之相对的宾位上坐的人却让李秋岁稍稍意外。
“古师傅……方公子!”
李秋岁朝两人点点头,目光扫过首座之人,歪头笑看着算是熟人的古师傅。
这是等着人给她介绍呢。
古师傅抿了一口茶,眉毛都没抬一下问说:“恕老夫冒昧问一句,不知该称呼阁下李公子还是李姑娘更合适?”
李秋岁挑眉笑了笑,“古师傅请随意,一个称呼而已,李公子还是李姑娘都没甚打紧。”
哼!
古师傅砰一声搁下茶杯,“藏头露尾,来我裕升找麻烦,真当我裕升之人好脾气?都是泥捏的性子?”
松原站在他家公子身后,自从李秋岁进门,视线时不时扫过去一眼。
古师傅这一声振聋发聩的质问……嗯,在他看来就是振聋发聩!习武之人本来就嗓门大,这一声怒极又底气十足,威慑力可见一般。
松原本能缩了一下脑袋,余光下意识看他家公子垂着眉眼拨弄杯盏,半天,他也看不出什么名堂,不由担忧得朝李秋岁看过去。
只见李秋岁也正了脸色,“在下男装出门实在是为了方便,并非掩人耳目。到武馆来学武艺,总是要见到真功夫,那么切磋比试实属正常,那么找麻烦一说,又是何来?”
你那是为了切磋比试吗?那你后面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?
还什么府城京城挨个挑战过去,那就是明晃晃的威胁好吧!
这话双方都心知肚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