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,一出声,省了自己好些口舌。
“……”老大夫被噎得跳脚,“就你能耐!你师傅是谁?你师傅是谁都不可能!”
李秋岁眼里笑意更深,绷着小脸儿,一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样,“杨忻州,杨神医听过没?”
师傅的名号一喊出来,神医弟子的架势端得十足。
杨忻州?杨忻州!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杨忻州?
同属杏林,说一声同行,老大夫都得唾骂自己厚颜无耻,哪能不知道杨忻州是谁?
说起这位,他比大东家的感触深多了。
杨忻州在杏林界那是泰山北斗的存在。
别看他白发苍苍,垂垂老矣,在杏林界以医术高低论辈分,他在那位跟前只算牙牙学语才入门的稚童。
要说谁有本事从阎王手里夺命,非那位莫属!
“你真是杨神医的徒弟?”
李秋岁哼了一声,如假包换。
老大夫又扭脸看大东家和白管事,“她真是杨神医的徒弟?”
她凭什么能当杨神医的徒弟?
昌顺不止县城一家赌坊,别的州县省城也有,消息十分灵通。看昌顺大东家对待这小丫头的态度,十有这事是真的了。
果然,大东家和白管事齐齐点头了。
还是白管事看不过去站出来解释,“李姑娘在府城郑家待过两年,杨神医那两年恰巧也在府城郑家,听说郑家专门给摆了拜师宴。”
这样大喇喇地调查人,搁旁人身上实属平常。
可白管事对上李秋岁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得不解释两句,“李姑娘莫怪,我们在府城也有赌场,他们不知道姑娘其人。哪一天姑娘大驾光临,怕下面的人不会办事轻怠了姑娘。这才把姑娘的情况仔细与他们说了,不巧他们也听说了姑娘的事迹,也才知道姑娘原来是杨神医的高徒。黄管事这一生病才求到姑娘门上。”
编,使劲儿编!
这些事众所周知,李秋岁知道他们指使人去府城查她底细了,她也不会不识趣主动去掀人家找来的遮羞布。
老大夫盯着李秋岁看,眼睛都冒光了。态度一下子来了个天翻地覆的转变,搓搓手,凑过来笑眯眯道:“小友,能不能让老朽见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