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当今这样的社会,想要找一处人类从未涉足的处|女地相当困难。
它不像巍巍雪山,直接耸立在人们眼前,高耸、巍峨,吸引着无数探险者、冒险家去攀登。
景怀英忽然惊叫一声,叫道:“余天灿,你打我干什么?”
“谁!”余天灿猛地转过头去,只不过眼前漆黑一片,什么东西都看不到。
景怀英咬了咬牙,又多休息一个小时,养足精神,把猎好的两只野鸡,一只野兔,最后,还把一只老鼠塞进背包里,又装了一些可以食用的果子,这才和余天灿商量着,如何进入竖井之中。
原来,挂钩、安全带和绳索都在纹士长的背包里。他们有的掉进天坑,有的被巨石砸死,包里面的东西自然也来不及取出。
在这样的环境下,即便两人都拥有一身的本领,依旧感觉自身的渺小和脆弱。
周围还是那么宁静,听不到多余的声响。
火苗逐渐放大,慢慢成为比拳头还大的一团火焰。
天井下面,或为天堂,或为地狱,或者什么都不是。
两人走走停停,行进缓慢。终于找到一处直径足有十多米的平台。
余天灿闷着头,没有多说一句话。因为他感觉山石为阵,交错分叉的峡谷如同脉络,而这处天井所在的地方,就是阵眼。
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后,两人继续向下攀岩,下面没有光线照射,景怀英拳头上便燃起火焰。井壁不断突起、内凹、黑暗的竖井曲折婉转,脚下的岩石丑陋多变、有的如犬牙交错,有的就好像癞蛤蟆脊背上的疙瘩,再往下则漆黑一片,深不见底。
景怀英显得十分兴奋,因为,备受人崇敬的狱皇就在下面,在最危险,最接近地狱的地方。
就在这时,景怀英手中的火焰忽然熄灭。
狱皇高大而神圣的身影,似乎就出现在眼前的石壁上,在摇曳的光线中,似乎微微地向他着点头。
“怎么了?”余天灿嘴唇哆嗦,声音中带着一些不满。他刚对石壁上面的纹路产生兴趣,看到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,竖井内又是一片黑暗,让他怎么不生气,更重要的是,没有火焰用来取暖,已经被汗水濡湿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,更感觉寒气袭人,冻的难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