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观察了他的脉象,看起来十分虚弱。根据了解的情况,周队长最近一段时日都十分操劳,身体元气损伤严重,医治十分困难。”一个老中医,捏着山羊胡须叹道。
“呼……”女主持人呼出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心中对飞鸟团产生一种异样情怀,半个小时前,有人在医院门口闹事,就被飞鸟团的人给弄走了。
戴眼镜的大夫冷道:“那他脑颅中的血怎么办?你难道还要用银针么?”
“那老头是谁?怎么有资格和他俩走在一块,你看他的布鞋都开胶了。”
“天呐!唐团长和他也在一块。”
戴眼镜的中年医生挑了挑眉毛,语气不善的说:“你是谁?凭什么在这里侮辱我们,难道你能医治好他?”
护士守在旁边,冲着唐于蓝说了几句宽慰的话,这种生离死别他们已经见惯了。
几人换好消毒服,带好了口罩和帽子,由刘院长带着,来到监护区,一路有护士和医生低头问好。
“快看,那不是刘院长么。”旁边,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。
“他现在的生命特征,根本就不适合做手术。”老中医捋了捋胡须,长长的吸了一口气,面容憔悴的说:“如果您有什么高见,不妨提出来,大家商量一下。”
刘院长并没有发话,而是将视线转向了古时扁。
刘院长做了个请的手势,而后带着两人一路走到办公室门口,打算从医务工作人员通道进入重症监护室。
唐于蓝拍拍手,说:“总算安静了,你们谁再唧唧歪歪,老子送你们一块见阎王。”
群众们议论纷纷。女主持人也赶紧吩咐摄像师打开摄像机,匆匆走过去,想要采访几句。
“我承担。”刘院长说道。
老中医犹豫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
刘院长苦笑着摇了摇头。
刘院长拍了拍中年眼睛大夫的肩膀,说:“大家不要吵了,古先生医术远在我之上,可比华佗、扁鹊。”
“他肩上怎么还背着个木匣子,看起来像个卖狗皮膏药的。”
几人目光刷刷落在古时扁身上。
古时扁老神在在,并不着急,问道:“难道,你们就没有什么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