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我古时扁?”老者眉开眼笑,拍了拍唐于蓝的肩膀,那样子就像在菜市场挑选小猪崽一样。
他究竟有多高的医术?
“这……”刘院长刚刚张开口,马上想到什么,又闭上嘴巴,强忍着好奇,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张大夫不敢反抗,最主要是胳膊拧的钻心的疼啊,面容扭曲,两腿就像弹琵琶似的颤颤巍巍向前迈。
那老者左眉轻轻一抖,像是受了什么吸引似的,缓缓抬起头来,和唐团长目光撞在一块。
唐于蓝听的十分玄妙,似乎明白些什么,却又似乎似是而非,不全明白,问道:“古老先生,您说的这是什么意思?”
四目相对,两人不约而同的“咦”了一声。
果真,外面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们安静了许多,就连拿着电话想报警的男子又悄悄把电话塞进兜里。
唐于蓝只听耳后一阵风声,身子微微一侧,一把扫帚从眼前扫过,这种扫帚是纯手工制作的,竹梢做的把手,下面用铁丝勒紧高粱穗。做工并不细致,铁丝头翘起来足有两三公分,扫在普通人身上刮破衣服,弄伤皮肤简直轻而易举。
“古先生,你这是?”唐于蓝被看的心里发毛,如果不是因为救助周长山有求于他,真想一拳把他打翻在地。
“老子骇王军团的”。唐于蓝踢了张大夫一脚,训道:“快点!”南城区是骇王军团的地盘,借他们的名号办事,会轻松很多。
“刚才进去的不是孙民生么?”
唐于蓝左手擒着张大夫不放,右手看也不看的叼住扫帚把,手腕一拧,竹梢劈裂,一分为二,二分为四,四分为八,拧成一朵麻花。
此时,在右侧白布帘后面的房间中,又有一声惨嚎传来。
进门后的第一张床铺上躺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,四肢都被绷带绑在床上,动也不能动,而他左右小腿都已经骨折变形,疼的他哀嚎声不断,脖子上和脑门处青筋爆涌,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。
张大夫哆哆嗦嗦看着唐于蓝,叫道:“乡亲们……你们看到了,他们都喊来帮手了……事情和我没一点关系……我……”
这间房屋大概三十平米左右,一共有四张单人床竖排在墙体右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