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现在正在黄金王座上沉睡,不要什么都想知道,我们只需知道应该让我们所知的一切就够了。”
罗尔斯,笑了笑,点头,说:“好吧,如你所言,知道的越多只会让自己越无知,对张义表现更为关注的不该是我们,而是我们头顶的那些人物,想必,现在同样监看记录的人已经得出某些结论了吧?”
“没有结论,没有原因,也无法解释。”
这是狂信徒身边一名小教士的汇报,小教士端着晶石板说:“无论是合议庭,枢机院和仲裁室,对于张义的战斗过程表示无法理解和不可思议。”
“虽然刚开始杀死两人可以用张义的预知能力来勉强解释,但是,后面找到凯洛莉亚小姐并率先出手攻击这个行动,却无法用任何方法来解释。”
“枢机院承认,虽然是多米伽罗家族的重要成员,但是凯洛莉亚小姐在暗中一直是神教的虔诚信徒,她对知识的信仰非常坚定,甚至超过了对家族的信奉。”
“她被枢机院安排今天在办公楼的1楼进行监视工作,不过她仅仅进行监视,无论事前还是事后,她都不会对张义发动攻击,但是出乎预料的是,根本不可能知道凯洛莉亚小姐是谁的张义认出了对方,并首先发动攻击。”
“如果对凯洛莉亚小姐的攻击是因为张义认出了对方这个原因,虽然这个原因概率可能低于千万分之一,那么接下来,他即将杀死凯洛莉亚小姐时,忽然住手,这个现象就更让人匪夷所思,虽然枢机院和帝皇学院的考核计算机进行过某种沟通,并设定了凯洛莉亚小姐一旦陷入昏迷,就自动从战斗者名单中转移到无辜者名单中这样一个程序,但是这种程序绝对不可能被张义所知,能够解释张义当时突然住手行动这一原因的,只能是,张义将凯洛莉亚小姐击昏后,忽然发现凯洛莉亚小姐已经成为无辜者了,继续伤害对手会遭受惩罚,所以立刻停手。”
“这种事情匪夷所思之处在于,张义知道凯洛莉亚小姐是他的仇人,因此施加攻击,但是当凯洛莉亚小姐忽然从仇敌状态转为无辜状态时,张义仍然知道这个转变。”
“这用预知已无法解释,更像是‘全知’的某个阶段。”
狂信徒挥了挥手,示意小教士离开,扭头看着张义的印象,喃喃自语:“能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