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上,萧佑突然有些不好意思,但他现在头晕晕的,一点力气使不上。
“表兄……”
萧佑打了个酒嗝,突然仰头看了看头顶的月亮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这话意犹未尽,但什么意味都藏在其中了,萧天洛说道:“你从前十七年的时间都叫萧佑,往后不管叫什么名字,这个名字都曾经刻在你的骨血里。”
“侯府的萧佑是我的表弟,这一点不会变,等你出了这个门,我便是我的臣子,你的靠山,这一点你也记住了。”萧天洛说道:“别怕,路总归是人走出来的。”
萧佑心里暖暖的,他未尽言,但萧天洛显然知道他在忧虑什么,都不用他多说。
他轻轻地应了一声,史玉琦他们都不在,都要回府给自己的家人交代,明日才能过来陪他,想到这帮同窗,他也是满心的不舍。
祝久儿与老侯爷夫妇跟在他们二人身后,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,心里也是发酸,这好好地养在府里的孩子就要还回去,真是不舍得。
天晚了,三小只与月见早就睡了,不可能像大人这般熬着,别看他们人小,晚间在宴席上听了几句,也隐约猜到了什么,打发他们走的时候,一个个全跑到萧佑面前叫表叔。
一声声叫得萧佑心里发软,这也是为何萧佑现在突然多愁善感的原因。
酒意上头是一回事,他从未喝过这么多酒,二来也是心中有愁绪。
所以不要扯什么喝酒消愁,喝酒过后是愁上加愁。
萧佑听完萧天洛的话突然就安静了,等走了一段路才发现这孩子睡着了,萧天洛勾了勾嘴角,依旧是将人背到他的院子里,这才叫来人给萧佑擦身换衣,又安排人去煮醒酒汤。
这孩子的酒量太差了,祝久儿想了想,说道:“他也有几分内力,离府前教会他如何用内劲逼出酒劲,这招他若学会了,受益无穷。”
萧天洛和祝久儿对视一眼,两人都在酒席间中过招,对酒桌上的阴谋诡计深恶痛绝。
萧佑以前从不沾酒,今日是被灌得不轻,结果酒量不堪用,这让祝久儿危机感上来了。
吃过亏的两人只能心里笑笑,看顾着萧佑喝下醒酒汤,祝久儿替他把完脉,确定无事,一群人这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