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如此,,那就多谢欢儿额。等我忙完公事自当去探望。”
去,那是一定要去的,心病还须心药医,凝月仙子还是需要我去安慰才行。想到此处,秦牧玄舔舐尖牙,头上的犄角和身后的尾巴慢慢长了出来。
顾欢儿瞧了眼天色,“秦师,时间不早了,欢儿要去授课了,先告辞了。”
她微微一礼,而后抱琴跑开了。
“凝月啊,你如此这般地想取我的性命,看来咱俩这关系还得慢慢处。”
秦牧玄哼着小调,摇头晃脑地慢慢晃荡向御书房。
“秦将军。您来啦,请进,陛下正等着您呢。”
一到御书房院外,秦牧玄还没来得及让内侍去通报,那门口内侍就上前请秦牧玄入内觐见。
“今儿个,陛下有急事吗?”
秦牧玄提前问问,心里好有个底。
“秦将军,今儿个陛下面上无喜也无悲,卑职看不出,或许只是想同秦将军商量些事儿吧。”
“那好。”
说完,一小锭银子就出现在内侍袖带里,那内侍只觉袖带一沉,笑得更加灿烂了。
秦朗台现在荷包鼓起来了,自是舍得施些小恩小惠。
“微臣见过陛下,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
秦牧玄见到赵钦,上前一个军礼。
“秦卿,你来的正好,看看这些奏折吧。”
赵钦指了指龙案一边的一小摞奏折说道。
“这么多,都让我看?陛下,这不合适吧?”
那一小摞花花绿绿的奏折少说也有二十多本,秦牧玄在御书房久了,也是知道不同颜色的奏折代表不同官阶或者急缓程度不同。眼下这些奏折明显来自不止一个衙门口,有的还带着加急的羽翎。秦牧玄又不是太子或者阁臣,正常没资格参看奏折的。
“你不看谁看啊,你个臭小子,仇人真是多,那些奏折全是弹劾你的。”
赵钦努了努嘴,好似有些怒意地说道。
“都是我的!”
“那可不!你小子真不让人省心。”
“好吧,那微臣倒要看看,微臣都犯了那些错。”
秦牧玄一本本取过来看了起来。
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