扑到了秦牧玄身上,放声大哭。
“哐~~”房门被一脚踹开,一大群人冲了进来。
“玄儿!”
“大人!”
“将军!”
“”
霎那间融化在秦牧玄的胸口的温暖溢出房间四壁。
这个世界真好!不回去了!那包泪满溢而出,濡湿了头下的枕。
“小钱,带上人,咱们去找那个花魁算账去。”
“就是,小秋也去,把他们栖凤楼给拆了。”
丛迩君小拳头一捏,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霸气,招呼一众亲卫就要去找花魁晦气。
“哎~~~”头好疼,秦牧玄坐起身赶紧喊停这帮热血上头亲兵。
“等等,回来!”
“哥哥~~你都成这样了,还护着那个狐狸精吗?”
丛迩君气的小脸通红。
“是啊,老爷,那是个坏女人。”
小秋也气地鼓着脸。
“要不是昨晚已经宵禁,我早就带上兄弟们拆了那栖凤楼了。”
张校尉在一旁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都安静点儿,听我说。”
秦牧玄陡然提高了嗓门,目光扫向一众人,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。
“都长本事了是吧,敢去拆栖凤楼了,你们知道那是谁家的产业吗,冀王,王爷,懂吗?”秦牧玄捏着酸胀的眉心,“这里是京城,不是边塞,在这里你往人群里丢块砖头都可能砸到个四品官,知道吗?”
秦牧玄的唾沫星子都快崩到张校尉的脸上了。
张校尉只得缩着脑袋听着。
“先不说咱们没证据,证明是他们下的药,就算有,那又怎样?除非老子真的死了,否则啥罪过冀王罩不住?”
小钱愤愤地说:“可~~大人,也不能就这么算啦。老夫人照顾了您半宿,夫人更是彻夜未离开您半步。”
“母亲,迩君,大伙儿,都辛苦了。”
身体里的白火愈加旺盛了,秦牧玄面容线条回缓,他不是没感到身边人的温暖,而是想保护他们的欲望太过强烈。
“我说过要放过他们吗?你们跟了我这么久,见到过咱宁北军吃过亏?何必急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