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二哈的有苦说不出,木龙心觉得自己更委屈,难道他不该吃醋吗?
气的他开车在海岸线上转了几圈,惹得向往新鲜空气的二哈怨气沸腾,它把大脑袋伸到车窗外看风景,也不管海风凛冽,有海鸥飞过头顶,就对着一通嚎叫。
看着犯蠢的狗子,木龙心想,幸好路上车辆不多,气也慢慢消下去了。
他想着怎么找个台阶下来,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,苏星河的电话就打了过来,他一下接通:
“对不起···”
“对不起、”
两人同时开口,木龙心顿了一下,听电话那端说:“龙心,你回去了吗?我不该和你发脾气,也希望你能多信任我一点,你过来看我,我很高兴,咱们不要吵架了好吗?”
“嗯,我们不吵架了。”木龙心抱着手机点头。
两人的第一次争吵消弭。
其实苏星河刚下车的时候肚子里也有怨气,当她躺在酒店床上舒气时,就想起刚确立关系时,木龙心张口问她:“我敏感、多疑、小心眼,你不介意吗?”
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,她记得那时斩钉截铁的说“不介意”,自己怎么就因为这点事,张口说他小气,确实不该。
当晚,木龙心抱着她休息,他咬着苏星河的耳朵说:“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了,好不好?”
苏星河感受身后的热源紧贴着自己,这一刻她的心跟着安稳下来,无声的点点头。
我们都在向生活要一个圆满,少计较一些,也许幸福触手可及。
朴素拉打不通崔秀实的电话,知道他有意冷落自己,心里气闷,明白这个男人的兴趣来得快,得手后去得更快,但她没办法说服自己离开他,每天看不到他的日子,都在安排人汇报他的行踪。
得知崔秀实今天见得是金智媛,她没觉得这是多大的威胁,原因就是这个女人两年前就被他抛弃了,他们在一起甚至不到两周,朴素拉和崔秀实建立关系的三个多月,已经把他形形色色的前女友查的一清二楚。
一面惊喜自己是和他谈的最久的女人,另一面又惶恐自己不知何时被抛弃。
如果能成为他最后的恋人就好了,可惜苏星河出现了。
这个可恶的女人!虽然一时不能动她,但找金智媛还是没问题的,她早就被打落到了土里,谁见了都可以踩上一脚。
朴素拉的餐厅约见,金智媛不敢拒绝,虽然不知道她的来意,对于这位坐在轮椅上的财阀娇女,金智媛不敢抱有期望。
“初次见面,朴女士,你好。”金智媛早早到了,看到轮椅缓缓驶入,她起身问候。
朴素拉化着精致的妆,身后跟着两位魁梧的保镖,她虽然不良于行,面上却没有一分怯懦,温柔得体的笑着回应:“金小姐,你好,对于我的来意,不知金小姐是否猜到一二。”
金智媛想到昨天和崔秀实的会面,开口道:“是因为金导的电影吗?”
“他的电影你看的很重,我却不放在眼里,”朴素拉骄矜的说,眼底闪过嘲讽,“金小姐,做人要知趣一些,有些男人不是你能碰的。”
金智媛脑海里晃过崔秀实的面孔,说道:“朴女士,你多虑了,我和崔先生没有关系,他那样的人,我向来避之不及。”
“他那样的人?他是什么样的人,用不着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评价,知道自己低贱,就别靠的太近。”朴素拉看着她,如同盯着一只虫子。
金智媛把怒气压到心底,缓和面部表情:“是崔先生有事联系我,并非我主动邀请的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他约你见面,金小姐行事妥帖,所以你才能见到心平气和的我,不然可怜的金小姐不知又遭遇什么。”朴素拉玩味的笑,“他既然找到你,就该好好听话,想必现在的金小姐,早知道什么是分寸。”
“你既然不放心他和我见面,干脆就和他直说好了,你知道我不能拒绝他。”金智媛屡屡被女人嘲讽,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。
朴素拉看她脸色变红,唇角含着笑打量,好像很有意思。
“金小姐,你不敢得罪他,就敢得罪我么?看来我的脾气还是太好了,让金小姐记不起怎么做一只听话的宠物,你以前的主人们没有教好你啊!也难怪你只陪了秀实十天,就被他扔在脑后。”
被提起之前的羞辱,金智媛眼前笼起血色,胃里有东西向上翻涌,身体告诉她要呕吐,大脑却让她端正的坐着。
她是做过别人的玩具,一个人厌烦了就转到另一个人手里,崔秀实对她的兴致并不高,玩了几个花样后就嫌弃自己是个木头,转头找了其他的女人。对于他的抛弃,金智媛只有庆幸,后来以权压人的财阀们也渐渐离开,她才有过上平静的日子。
赶场电影面试,在片场等戏,成了她安稳度日的手段,虽然演技断崖式下跌,但她不挑戏,什么都肯接,让自己忙起来,忘掉那段魑魅魍魉缠身的日子。
难过时她咬牙坚持住,期盼着暗无天日的黑夜快点过去,木龙心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光。
生活勉强恢复平静后,再次被两人找上门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