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千愁,怎么就养了这么个弟弟,除了吃饭,根本靠不住。
最后,醉酒的木龙心还是被不靠谱的弟弟扛进了房间,还帮他擦洗干净。
大雪覆盖中的城市添了静谧,霓虹灯也被染上雪色,夜,是静的。
苏星河在梦里的心情却一点也不平静。
她怎么坐在一个豪华卧室内,关键是身上还穿着情趣内衣,这玩意她都没见过,更别提穿在身上,崩溃的苏星河到处打量找可以蔽体的衣物,这间卧室不在乎空间浪费,把衣柜另外安置他处。好歹放一件衣服啊,看我敢不敢穿。
这是哪个变态的梦境,竟然把自己拉到了这里,还穿成这样,她二十多年守身如玉容易吗(主要是因为没有交到男朋友),看我不一脚踢爆你的弟弟,解决下半生的苦恼,这就是臭男人意□□士的下场!
但衣不蔽体的她是羞于展现暴力的,把床单一把扯下裹在身上,多了一丁点的安全感,又听连接主卧的浴室内传来水声,像是一个男人在洗澡,苏星河想立马撤离,等我出去穿好衣服,回来再和你硬碰硬。
可卧室房门是紧锁的,安保做的非常好,这种大门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能一脚踢开的,苏星河急的头皮发麻,卫生间的男人应该很快就出来了,她必须赶紧离开。
多年来,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困境。
着急的转动门把手,忽然卫生间的水声停了,传来一个男声:“谁,谁在房间?”
声音有点耳熟,苏星河顾不得那么多了,既然出不去,她必须躲好不被发现,打量房间内可以藏人的地方,床体宽大,床板也是一体的,无法掀动,另一端靠窗的墙角放着单身沙发,床头柜上放着台灯和几本书,再就是她站的这边,放着一张桌子和独立的编织椅,一副未完成的涂鸦,还有两树盆栽,整个卧室一览无余。
快点想,那里可以藏人,终于,她轻声跑向靠窗的沙发后面,用厚厚的窗帘遮住自己。
希望男人不会发现,她在心里祈祷,梦境现在就结束吧。
糟了,她把床单扯下来裹在了身上,男人洗澡后一定会发现有人在他的房间,即便是他幻想自己出现是无心之失,看到床单不翼而飞,也一定会发现端疑,梦境不可能轻易结束,只能打一架了吗。
不丢下床单,她根本迈不开腿,岂不是送上门的菜,扯下床单的女汉子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穿的,勉强遮住三点的衣服,内心无比抗拒。
神啊,这一刻我是你虔诚的信徒,让我醒来吧。
甚至还想把二哈叫进来,共御强敌,又一想,算了吧,狗子怂的没边,只能同富贵,不可共患难。
短短时间内她脑海里蹦过很多信息,等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传来,她的精神崩成一条线。
今天老娘和你拼了,什么下流东西也敢馋我的身子。
不打你一顿,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。
窗帘后,苏星河一双眼紧盯着浴室门口,全身紧绷,蓄力待发。
一个男人拉开门,探头看向卧室,分明听到了卧室里有动静。
“是你!”精神高度紧张的苏星河一下子跳了出来。
因为一心想把臭男人打的头破血流,她决心牺牲色相,没有裹着床单。
所以男人看到的是穿着猫娘装的苏星河,纤瘦的腰肢,修长的蜜色美腿,配合着她自身独有的少年野性,让男人成功流下了鼻血。
“木龙心,你变态!”,苏星河又跳脚跑回到窗帘后,拾起床单再次裹住自己。
男人正是木龙心,他看到苏星河转身,翘臀上还挂着的黑色猫尾巴,鼻血再一次汹涌流出。
木龙心梦里回到了昨晚的场景,他在浴室洗漱,约会的女人穿着性感的衣服等在外面,不过在梦里女人换成了苏星河。
昨晚他对着女人无动于衷,今晚鼻血喷张。
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苏星河给自己施加了心理暗示,“不能随便打人,暴力是不对的,我要爱护和平,木龙心是我的朋友······”,终于平复好想揍人的冲动站了出去。
木龙心穿着松垮的睡袍在床边等她,脖颈袒露、脸色绯红,男□□人。
到底是哪里有点不对?